武松的外号,他的人物特征是什么?
武松是施耐庵所作古典名著《水浒传》中的重要人物。
武松及张顺的绰号?
武松和张顺都是水浒传中的人物。武松,因为血溅鸳鸯楼后,来到十字坡张青孙二娘夫妻开的酒店,为躲避官府,穿上孙二娘给的头佗服装,化为行者,所以武松绰号行者武松。张顺,因为他水性特别好,身体又白,在水中看上去像白鱼,所以他的绰号浪里白条。
水浒中为何只有武松没有很厉害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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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梁山每个好汉都有绰号,风雨雷电,虎豹豺狼,自然界的称谓,动物界的名号,能用的都用上。但这只是一种称谓,与武功战绩毫无瓜葛。绰号响亮,武功未必高超。绰号平平,可能身怀绝艺。
有的绰号,的确名副其实。比如黑旋风李逵,只要他拿着板斧,便有如旋风狂卷,途经之地,必定寸草不生。霹雳火秦明,生性刚烈如火,行事果断,不枉霹雳手段。
有的绰号,未必与人相符。比如花和尚鲁智深,这就带点遐想,你说他花绣满身,可称花和尚。但不知情一听,以为他是青楼红袖,烟花柳巷的常客。金毛犬段景住,不知他是盗马贼的,以为他是谁家养的宠物。绰号只是个名头,对外起个威慑的作用。终归梁山排名座次,还是要靠本事说话。
行者这个绰号与武松的一生有关武松的一生,跌宕起伏。之所以被民间熟知,津津所颂。一是施公着尽笔墨,对他的英雄事迹广为宣传,给他树立了一个英雄丰碑。二是他为人嫉恶如仇,敢做敢当。做事沉敛拓阔,心细周全。再以他武艺高超,豪气干云,符合传统英雄形象。
行者这个绰号,用在武松的头上,确切不过。一路走来,行侠仗义,慷慨利落。他并未剃度,说不上是真正头陀。说到修行证果,不及鲁智深悟道了脱。
武松一身行头,是孙二娘曾经杀过一个头陀,所留信物,交于了武松。武松穿戴起来,像极那位杀人如麻的行者。从此以后,武松便以这身打扮,纵横江湖,聚义梁山。
说道行者,是沿路赶脚的僧人。武松也经历过大悲大喜,一直在路上奔波。从景阳冈打虎,为民除害。声名远扬之际,突遭家中巨变,亲哥哥被毒害,不由怒杀西门金莲,被刺配孟州。大好前程,从此断送。
这无非打开了武松的杀气,原本不过杀一只猛虎,是畜生。自从杀了人后,凡是有害他之心者,逢魔杀魔,遇佛杀佛。蒋门神张团练构陷武松,被他血溅鸳鸯楼,无辜人等,诛杀干净。心狠手辣,不留活口。这时候,早已不是当年的武松,尚有情面仁礼可讲。环境所迫,杀气一来,只要犯我,岂能给你逃脱?此刻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魔神两路。
武松的心死,才走上行者之路。不说他杀人仗义这方面,他也曾经心有所属,追求过爱情。虽然是一段美好的憧憬,落花有意,可未等到流水有情,就被狂风摧毁。如果他心爱的女人玉兰,不是长在张都监府上,说不定跟武松良缘美眷,花好月圆。武松行者之路,也从此终结。
可玉兰被张都监所用,导致武松恨乌及乌,一段姻缘,在鸳鸯楼葬送。行者武松一路向北,戴上头箍,心伤至斯,从此枕风宿雪,对女人不再留恋。
武松善终是因为他追逐功名之心已死,一切放下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梁山要被招安,岂是武松的心愿。重阳当日,菊花满天。重现满城尽带黄金甲,冲天香阵透长安的景象,这是黄巢当年赏菊写下的诗句。古往今来,并无不同。宋江也在忠义堂遍插菊花,开怀痛饮。宋江酒酣耳热,又说起招安。他比起黄巢敢于冲破长安,搅得朝廷天翻地覆的胆魄,差得远了。但这是个人志向不同。一个要做国家栋梁,一个是想颠覆朝廷。武松是站在黄巢这边的,所以说了这么一句。
只听武松叫道:“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冷了弟兄们的心!”宋江问武松道:“兄弟,你也是晓事之人,我主张招安,要改邪归正,为国家臣子,如何便冷了众人的心?”武松没答话,此刻也不需答。武松心里清楚,你再说得口焦舌敝,也改不了宋江的志向。他是一寨之主,必定会带着梁山好汉归附朝廷。
武松原本就是从官府里走出来的,知道朝廷腐败,奸佞当道。若是再投身回归朝廷,又何必上梁山掣着忠义的大旗,去做替天行道的事呢。一入朝廷深似海,当你违背上梁山的初衷,武松又岂会甘愿。多年跟随宋江南征北战,受尽甘苦,只想换个安稳日子,未料又入官场,过着尔虞我诈的生活,这是武松最难接受的事情。
其他人愿意做国家臣子,武松却不愿成为朝廷奴隶。自己已经无家可依,权当梁山是自己最后归宿。可归了朝廷,大家各奔东西。梁山已弃,何以家为。自己身落残疾,早不复当年英勇,哪里才是自己安身之处?
想明此节,宁愿做个闲云野鹤,断绝尘缘。正式剃度,在六合寺出家,被封清忠祖师。寿终八十。
结语武松一直以英雄形象树碑,后突遭横变,从此杀气横秋,一路以行者的身份,行侠仗义,南征北战。红尘之事早已看透,功名乃是过眼云烟。一代豪杰,从而得以善终。说起来悲风满路,对武松而言,却是了断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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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的绰号?
武松 - 别名
武二郎、行者、武行者、武都头
武松是施耐庵所作古典名著《水浒传》中的重要人物。在《金瓶梅》中也有登场,因其在家中排行第二,又叫“武二郎”。血溅鸳鸯楼后,为躲避官府抓捕,改作头陀打扮,江湖人称“行者武松”。武松曾经在景阳冈上空手打死一只吊睛白额虎,因此,“武松打虎”的事迹在后世广为流传。曾与鲁智深、杨志等人聚义青州二龙山,三山聚义时归顺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坐第十四把交椅,为十大步军头领之一,上应天伤星,后受朝廷招安随宋江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最终在征方腊过程中被飞刀所伤,痛失左臂,被封为清忠祖师,最后在杭州六和寺病逝,寿至八十。
请你用一段话把武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描写出来?
刚出场的武松是这样的:那廊下有一个大汉,因害疟疾,当不住那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向。宋江仰着脸,只顾踏将去,正踩在火锨柄上,把那火锨里炭火,都掀在那汉脸上。那汉吃了一惊,惊出一身汗来。那汉气将起来,把宋江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
这段话背后含了大量重要的信息:仁者见微知著,逸庐单从这一段话里,可以细分析出武松的三个基本性格特征:
第一:武松是个无赖之徒。武松害疟疾十几天奄奄一息,吓一跳出一身汗好了。还和宋江“当夜饮至三更”,按他在景阳冈喝酒表现的性格,从不知节制,从午后喝到晚上一两点钟,绝对喝的不会少,次日一起来又是杀了羊狂饮。疟疾是不是“出一身汗好了”,没有科学依据。但是武松的这一身汗不是吃了药正常发出来的,而是吃了一惊、发的是冷汗。逸庐专门问过老中医,害疟疾痼深之人,本就寒浸体虚,若是受惊发一身冷汗,重则呜呼,轻则加重,不可能出冷汗会病好,这是天方夜谭。退一步说,武松身体奇异,冷汗不死,疟疾初愈,只能弄点小米粥养着培元固体,马上酗酒猛干十几个小时的烈酒,这疟疾久病之躯居然扛得住不复发,也是奇了。这也罢了,疟疾刚有起色,最忌吃大发油腻,次日就啃羊腿灌烈酒,再强壮的畜生也得折腾死。武松一点事没有!为什么?因为:武、松、是、装、病!
结合下文各种细节,可以还原情节:原来武松投奔柴进,一开始也是当客官好好招待的。柴进门招天下客,原也不多这一个。问题是江湖上连个绰号都没混出来的武松,不只是要混吃白食,他还没脸没皮,要争当上等客人待遇:白吃白喝还装大爷:“但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因此满庄里庄客,没一个道他好。众人只是嫌他”是很正常的。柴进算是极讲义气的:“虽然不赶他,只是相待得他慢了”,还是养着他,照道理这种无赖二流子,一顿大棒赶走才是正理!
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盲流,柴进庄上当然见的多了,混吃几顿饭也就算了,你小子一赖就一年半载吃大户,真当小旋风柴进傻得成了小羊癫疯?有的是赶你走人的办法。当武松实在赖不下去时,怎么办?装病!像武松这样有手有脚不干活的盲流,最擅长的就是装病装死。不信的看官去打听一下,这种人前几年全国各地收容所多了是。没想到武松的“病”,被宋江无意一脚给当场拆穿。所以武松跳起来就要发作……真有重病你还跳得起来打人?
第二,武松是个无耻之徒。武松的装病被宋江拆穿后,也就装不下去了。这时候他认识了宋江,知道这是个号称“及时雨”的大佬,好像人傻钱多讲义气,于是不顾江湖大忌,立马换脸换大哥。接下来的画风就太好看了:
武松听得是宋江,跪在地下,那里肯起,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冒渎兄长,望乞恕罪。不就宋江不小心踩了你一脚,你跳起来骂了两句。武松居然就扑通跪了,还“哪里肯起”。这态度转得吓死观众,这脸皮厚得真没话说。
柴进为宋江设宴,宋江是喝了一半出来遇见武松的。书上说“宋江连忙让他一同在上面坐。武松那里肯坐,谦了半晌,武松坐了第三位”。别人喝了差不多了的残宴,武松他老人家居然就真坐上去了?真坐上去纵然无赖也算你是刘邦式的好汉,可是武松上了桌又开始丢份:还“谦了半晌”坐了第三位,一副点头哈腰媚之态活灵活现。想必坐在第二位的柴进心里腻歪透了。
接下来武松好一条八尺大汉,成天弯了腰陪着笑,成了跟在五尺高的宋江身后的一条狗:“宋江每日带挈他一处,饮酒相陪,武松的前病都不发了”。脸都不要了,还装个啥病呀。有的吃了,又开始讨穿的。求着“宋江将出些银两来与武松做衣裳。柴进知道,那里肯要他坏钱?自取出一箱缎匹绸绢”。要是一般人在别人家吃白食,还被人客气着要给他做衣服,早羞红了脸。武松武松的厚脸功绝对有境界,一声不吭,东西到手。后来宋江给他钱,他也施施然伸手就接了。
从后文还可以看出,后来的阳谷知县、孙二娘、施恩、张都监,也是一眼看穿了武松,只要拿点物质打发他,他就会屁颠屁颠的认爹当狗,尤其在张都监家当保安的时候:武松简直就是见钱眼开到了巅峰状态:为了捞钱无恶不作,“但是人有些公事来央浼他的,武松对都监相公说了,无有不依”。“外人俱送些金银、财帛、缎匹等件。武松买个柳藤箱子,把这送的东西,都锁在里面,不在话下”。瞧瞧这嘴脸!武松这个人就是个无耻之徒,对吃白食、对拿银子、对新衣服、对所有能拿的,伸手就拿,见到就贪,从来是一句客气话都没有的。
第三,武松是个忘恩负义之徒。没有柴进,武松还不如牛二,柴进养着武松,带他上道,也给了他认识宋江、踏进江湖的机会。可是柴进养了武松一年多,一句好话也没落下。武松见到宋江就说柴进招待不好。接下来就撇开了柴进转门头投靠了宋江,对老恩公柴进也没个客气的交代。后来柴进遭了难,连没心没肺的李逵都急了嚷着要杀去救人,后来自告奋勇到井里找柴进;柴进救出后,宋江、林冲等人嘘寒问暖,争相缅怀当年情。只有武松,当时盘踞在二龙山,不久也上了梁山,遇见柴进,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直到全书结束,武松不说感恩当年,甚至从来不理采柴进!
武松的翻脸无情,仔细看书,会让人心冷到极处。武大郎靠卖炊饼从小把他拉扯大真的不容易,但他打老虎得了一千贯赏金,宁可沽名钓誉分送众猎户,也不肯帮衬亲哥一分钱,任老哥挑着货担、受人白眼、满街叫卖、赚辛苦钱;张青孙二娘对他像真兄弟,但是张青战死的那回,不见他流过泪说过话;孙二娘被杜薇飞刀所伤,不治身亡的那回里,却见他喝酒大笑,丝毫没有半点难过之意。最可怕的是血溅鸳鸯楼那回里,辛苦做人的更夫、告知他信息的后槽、平日里尊重他常送他钱的同事他全杀了,前几天对他客客气气的丫鬟杀了、毫不相干的“几个妇人”杀了,连中秋许给他的妻子玉兰,“武松握着朴刀,向玉兰心窝里搠着”也杀了……
武松跟了宋江,好处是得了宋江的钱,坏处是脸皮再厚,柴进家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只好告辞。临走“柴进取出些金银,送与武松”、“武松穿了一领新纳红绸祆”,最后还舔着脸向柴进捞了一把。然后就和宋江拼命演戏:一大早离了柴进庄上,五七里处道个别、又跟了三四里再道别、见到个酒店再坐下来喝点告别酒,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夕阳平西”像个牛皮糖粘着甩不掉,这意思要吃定宋江了,想必这时候宋江也实在腻歪极了。武松便道:“天色将晚,哥哥不弃武二时,就此受武二四拜,拜为义兄。”被武松的套路逼到南墙边,宋江只好叫宋清身边取出一锭十两银子,送与武松。不然武松还会缠到没完没了。
接下来说说所谓的武松打死人案子。案子扑朔迷离,疑点甚多:
按武松原话叙述:“小弟在清河县,因酒后醉了,与本处机密相争,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小弟只道他死了,因此一径地逃来,投奔大官人处,躲灾避难,今已一年有余。后来打听得那厮却不曾死,救得活了。今欲正要回乡去寻哥哥。”这个案子背后绝对是有猫腻的:
首先,宋江不小心踩了一下,武松就不分青红皂白“气将起来”动粗,把人“劈胸揪住”,下一步自然就是开打。从这个细节看得出武松一向很牛,这厮从来不辨是非,不讲道理,别人哪怕不是故意的,稍有不慎,他就用拳头说话。显然是个不怕事的主。所以武松打人未必占理,多半是他发酒疯或仗势欺人惯了。
其次,“因酒后醉了,与本处机密相争”,这就不合常理。本处机密是清河县县长秘书,居然和武松同桌喝酒?这意味着什么,一个卖炊饼人家的孩子,不太可能和县长秘书平辈论交喝起酒来,事实上,只能是武松其实就是该秘书的帮闲,秘书大人喝酒,他赔笑端茶倒酒。
再次,“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给人帮闲当狗自然要会忍气吞声,为什么会突然怒起打主子?只能是当狗当的不好,主子恼了呗,没准还是得罪了主子,狗都当不成了。按武松这个记仇不记恩的性格,才会翻脸一拳,报复旧主。武松这一拳,丢了混饭吃的资格。所以武松饭碗没了着落,只好到柴进庄上吃了一年多白食。
然后,武松是打着跑路避难的旗号来投柴进的,可是沧州和他老家清河县是邻县,柴进的庄子还在沧州北面50里,明眼人早已看出来了:哪有人杀人跑路只跑个几小时路程的距离就够啦?也没改个姓名化个妆,还整天张扬搞事不知收敛。柴进在沧州一带就是黑白通吃的太爷,给武松平这点事一句闲话而已。所以后来“打听得那厮却不曾死,救得活了”。武松的所谓案子根本没事。可武松就是个泼皮,案子了了,他竟是死皮赖脸地白吃了“一年有余”,还就不肯走了。
最后,武松不肯离开柴进庄的理由是好久没和武大郎联系了,不知案子状况,所以不能走。这显然是撒谎。请看武松和宋江分手,是径往阳谷县的路上去的。清河县在沧州正北,阳谷县在沧州西南,两处方向截然不同,武松又不是神经病,为何径往阳谷县去?明明清河在北方非要向南转个圈打个老虎再说?结论很简单:武松知道他哥在阳谷县。
好了,武松和武植其实一直有联系,武松混到柴进庄上,根本不是因为有啥命案在身,就是骗吃骗喝来的。后文武松在喝三碗不过岗酒喝大了,自己透露了真相:“这条景阳冈上,少也走过了一二十遭,几时见说有大虫?”。也就是说,这一年多里,他去过阳谷县一二十遭了,哪里是“和小弟的哥哥多时不通信息”了!
顺便发现一下有趣的情况:从武松一拳打伤人跑路到柴进庄上是“一年有余”;后文武松和武大郎相会,武大郎说和潘金莲婚配的时间算起来也是“一年有余”。可见,武松打人和武植结婚,在时间点上是差不多的。这里武松打人,那里武植结婚;武松跑到柴进庄上,武植结婚后因为“清河县里有几个奸诈的浮浪子弟们,却来他家里闹”,于是搬了家跑到阳谷县重新创业。这两个同步的时间节点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因此,串起来看武松出场的种种迷怪现象,逸庐考据出了真相原委:武松是个无赖,在清河县是跟着县长秘书混的。县长秘书身边有一帮和武松差不多的“浮浪子弟们”。张大户赌气把潘金莲嫁给了武植。县长秘书起了歪念,破天荒约武松喝酒,要求偷他嫂子。于是武松和老大翻脸,一拳之后武松倒是跑路了,县长秘书周围其他的浮浪子弟们当然要找他哥的晦气,于是武大郎夫妇只好搬到阳谷县。事情就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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