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者八字精神,组团过马路你怎么看?
谢邀!
行人过马路成群结队比三三两两的要好,组成团有序过马路更好。新交通法规定驾驶员在通过斑马线时礼让行人,其中有很多矛盾,交通法主要针对的是驾驶员,而对过马路的行人闯红灯并没有像驾驶员那么严格,也就是说行人可为所欲为,驾驶员要不就是交通事故,要不就违法受罚。有些现象令人哭笑不得,行人过马路该走斑马线,偏在斑马线外,随心所欲想从那里就从那里走,有的还翻越马路中间隔护栏,不有过马路摆八字步、玩手机聊天打电话,更有甚者在马路中间逗着小孩子玩耍,年轻男女过马路谈情说爱,完全把礼让行人排队的驾驶员不当回事,有的故意赌气,立在路中间看你敢不敢撞,特别是行人过马路也不按红绿灯,绿码该行人通过时又不走,刚刚是红灯,该车辆通行时行闯红灯通过,让驾驶员让等行人。当然上下班高峰期过马路时,行人默契的排队形成团,抢着绿灯通过当然好嘛,需要路口要就是交警协警、要么就是志愿者来进行,有利于规范交通秩序,增强人们的交通法律意识,提高城市文明氺平和市民文明素质,减少城市交通拥堵现象。
命运是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对命运的理解都有很大差错,我们普遍认为是一些非常糟糕的宗教或者哲学观点告诉我们一个很荒诞的命题:有一个冥冥之中的命运在主宰着我们的生活。
不是这样的,恰好在主流宗教和哲学中我们对命运的理解是积极的。比方说柏拉图一定要论证有德性的人是有福的,他在《理想国》里虚构出一个“神性的幸福”,然后指出如果想得到这个幸福必须是善良有美德之人。
康德反驳了柏拉图有德之人必有福的论证,他说“人的一生可以获得美德,但是不一定获得幸福”,但他倒也不是个虚无主义者,他也提出了自己论证: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道德就变得毫无动机因此毫无意义(作为一个裁判者来确保德福一致),但我们的道德是理性行为,是必然有动机的,所以如果我们需要道德有意义,上帝就必须存在。
你看看,多励志啊,都把上帝搬出来论证“我命由我不由天”了,这算是网文界的殊荣了不是?
无独有偶,中国人其实也不怎么信命的,虽然走的不是西方德福合一的路子,但北传佛教里那种强烈的果报倾向也被削弱了——虽然你今生苦痛可能是因为来世造孽,但三教合一的产物《太上感应篇》非常创造性的提出了“现世报”的观点并迅速席卷了民间,为什么呢?因为人民更喜欢逆天改命而不是听天由命。
不同的业结果时间不同,有的是隔世报,有的是现世报,是以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这里已经非常接近我们现在的说法了:虽然你长得丑,这是隔世报。但是你可以多读书啊,这就是现世报了。
所以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我们的主流哲学是非常乐观和积极的,东西方都是不那么信命的。
但是非常遗憾,正是因为真正的命运苦痛是无法避免的,我们才需要有人告诉我们可以避免求得安慰。
我们经常会困惑为什么有人幸运而有人不幸(这甚至是可以用肉眼观察到的),通常来说我们会把这个归位“命运”,然后开始无谓又无畏的反抗,然而它是反抗不了的,因为不幸源于你自己。
毕竟通常来说,你既无法改变自己,也没法杀死自己。
“如果你担心你找不到停车位,那么寻找车位时,你的视野就会缩小,然后就真的找不到车位了,”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社会学家、“至善科学中心”(Greater Good Science Center)的高级研究员克里斯汀·卡特(Christine Carter)说。她目前也在研究“幸运”相关的话题:“你焦虑的时候,便会进入‘战斗-逃跑’的模式,这让你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而失去感知周边环境的视野。
无独有偶,之前因为《怪诞心理学》为国人所熟知的怀斯曼教授其实还出过一本书叫《幸运因子》,如你所愿,这本书是专门研究命的。
这家伙提到了很多有趣的实验。
他在90年代做了第一组实验,而在出书前两年做了第二组:
实验一、首先他找到了两组分别自称“幸运”和“不幸”的人,然后识图量化他们之间的差异。他在街上丢了一张20美元的钞票并观察这些人的行为,而自称“幸运”的人更有可能会捡到这张钞票,而总觉得自己“倒霉”的人则发现不了。实验二、怀斯曼向一群志愿者提供了一份报纸,并要求他们数这份报纸里面有多少张照片。在第报纸的二页中间,他贴了一个纸条,上面用大字写着:“别数了——报纸上有43张照片”。而另一张类似的插页则被夹在报纸中间,写着“别数了——告诉实验人你看到了这张纸条,你赢了250美元”。结果是,自认为“不幸”的参与者很多都还在傻傻地数着报纸里的照片呢。实验表明,“运气”可能与发现机会的能力有关,即使许多机会出现在令人出乎意料的地点。
听起来真够糟糕的。
不过既然我们知道了原因,是否可以试着改变呢?好像也很难。
曾经支持人格可变性的研究不是被证明其实是量表有问题(比如之前的量表大多是二分法,而现在是连续谱),就是错把人格面具误人为稳定的人格特质(比方说你在家里就会装的乖一点)。
当然量表的错误还是更多一些,例如受试无法区分应该是的和确实是的的区别,他们会把诸如你会不会偷窃之类的问题警惕的理解为你该不该偷窃,因此现在的高级(雾 量表会加入欺诈分概念,高于一定的欺诈分量表无效。还有诸如受试者在没有专业辅导的情况下经常会因为脑补情景的不同而选择不同,他们经常会说“如果是a情况我选x,b情况我选y”,所以现在的量表会把一个问题给你翻来覆去问200遍以减小误差。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倾向于认为人格是相对稳定的,因此行为是相对稳定的,于是幸运与不幸是相对稳定的,所以……命是相对稳定的。
噢,听起来太糟糕了。成功的人会在各种地方成功,失败的人也会一直失败下去。他能在2003年买房,也能在2018年把房子抛掉,而你只能sb一样在2018年上车。她在面试的时候不光发现了面试官细微的倾向从而迎合,还毫不怯场的侃侃而谈,而你大学毕业了也没有和男神表白。
这些都是命,这次你没有表白,下次你也不敢的。
当然,其实知道这一点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谈及命运是一个典型的自我攻击行为,而自我攻击本质上是不甘心的表现,只有你总觉得自己还有救,才会攻击不敢尝试的自己。
睡起来就出去转?
退休了,整天无事可干,吃了睡、睡了吃,睡起来了就只会出去瞎转转,没有任何的爱好,确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其实,很多人退休后都会碰到类似的问题,自己到底该干些什么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之前,我已经好几次回答过这类问题了。老人退休后可以做的事情,其实还是蛮多的,比如说画画、写字,又比如说跳舞、唱歌,还比如说打门球、老人球,甚至公园遛弯……等等,都是很好的方式。说实话,老人退休以后能做的事情真的还是挺多的,不少的老人还喜欢去野外摄影,也是不错的选择。平时去公园散步时,就经常看见一些60岁左右的老大爷、老奶奶,手里拿着很高级的单反相机很认真地在拍照,俨然一副很专业的样子。不管老人们能不能拍出好的、有价值的片子,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通过摄影活动打发退休时间,不再像题主说的,整日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干什么。其实,退休后的生活可以很丰富多彩的,可以干的事情也是非常多的,只要愿意去干,就一定会有。所有的爱好,大都是慢慢养成出来的,什么事情你干多了、干久了,习惯也好、爱好也罢,就形成行了,就算退休了,也是这样。教师业余时间可以做什么?
老师的收入比较固定,就连加班挣钱的机会都极其有限,但老师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业余时间较多,那么面对有限的收入,如何利用业余时间挣一份收入呢?
(1)辅导学生,现在许多大城市里的辅导价格都极其客观,一般情况下每小时50——100元不等,如果能抓住这样的机会,收入还是相当可观的。
(2)利用夜市赚钱,老师的工作在白天,而且下班的早,教师可也充分利用晚上的空暇时间,在夜市里寻点生意干干,卖卖烧烤了等都可以挣不少的收入。
(3)利用星期天干干小生意,摆个地摊了,卖个装饰品、钱包了、旧书了等,多少也能赚点钱。
(4)投资股票。我本人更倾向于价值投资,因为老师有充足的时间去研究公司,我们可以利用市场先生的错配,趁机买一些便宜的优质公司的股票,进行长期的投资,往往会发一笔大财。
(5)进行网赚,根据本人的经验,教师可以做做调查问卷、写写百度经验,也可以挣点小钱。
(6)跑保险。利用业余时间和教师的可信度,可以为保险公司拉客户,这是一份不用金钱投资收益几乎永久性的职业,一旦有客户经你的手参加了保险尤其是长期保险,那么他每年交的保险金都有你的提成。
当然,无论从事那项业余事业,都必须把本职工作做好,千万不要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们该如何看待命运?
一对父子,命运悲惨凄凉,人一生的命运真是注定的?
1974年,山东省枣庄市山亭区水泉镇的闫家出生了一个儿子,父亲闫业增给这个儿子取名为闫绍金。年轻时的闫业增一生希望多子多福,可是上天却似乎一直在跟他作对,一直求子无望。有人曾告诉过他,他这一生是苦命,他的一生都是残缺不全的一生。
儿子闫绍金出生之后,闫业增认为人的命运哪有什么苦的?他不是也拥有了一个儿子了吗?可是命运还是把最残酷的一面丢给了他,让他饱受命运坎坷的折磨。儿子出生后,妻子因为产后患病去世,妻子还没来得及抱一抱孩子,就撒手人寰了。
一喜一悲同时出现,闫业增痛彻心扉,也埋怨上天不公,命运不公。
然而,更大的不幸还在后面:儿子闫绍金还没满月就患了脑膜炎,由于家里贫穷没有能及时治疗,最后变成了脑瘫。患病之后,闫绍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他渐渐长大,却不能行走、不会说话。甚至最后连基本的吃饭也不会,完全成了一个废人。
看着眼前的儿子,闫业增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之后,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养大。儿子出生时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他觉得日子甚至比以前还难过得多了,他的一生为何如此苦,难道他的一生真的如别说的那样是残缺不全的一生吗?
闫业增不服气,他靠双手把儿子养大,既当爹又当妈。他认为,只要自己努力挣钱给孩子看病,也许会有转机的那一天。结果40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努力,这一切都没有能改变。这让闫业增对命运不公寒心不已,但他也无可奈何。
40多岁的闫绍金如同一个大婴孩,正常人能做的事情他一样都不会做,看上去像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由于患了脑瘫,闫业增害怕儿子与村里其他孩子在一起,伤害了其他孩子。于是便将他关在距离村子较远的果园草垛子之中,闫业增每天都会来陪着儿子,每天和他说话。
40多年来,儿子从未叫过闫业增一声爸爸,他似乎也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儿子是脑瘫患者,是一个废人,成了闫业增的一个累赘。但闫业增并没有放弃他,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不忍心看到儿子就这样凄惨地死去,于是想竭尽一生的努力来让他能活一天是一天。
闫业增多次恨过老天,这种生活没有意义,还不如一死了之别人家儿孙满堂,自己凄苦无依,有一个儿子却成了废人,养了儿子40多年早晚也没有一个依靠。他又想起了别人给他说的那句话,他的一生是残缺的一生,他的命运是凄苦的命运。
在最痛苦的时候,他带着儿子一起喝农药自杀,但好几次都被邻居们发现劝住了。在邻居们多次的帮助下,闫业增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觉得自杀是懦夫的行为,即使命运凄苦,也要坚强活下去。不为任何人而活,为自己而活。
家里的贫穷,已经不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每天的饭菜都是煎饼和稀饭。逢年过节的时候,好在还有邻居们送来月饼和一些肉吃。这也是父子二人为数不多的,能吃上肉的日子。闫业增没有一个好命,却有一批好邻居,邻居们尽心尽力帮助他们父子,让他们一步步挨到了今天。
闫业增已经80多岁了,儿子也已经40多岁。他很担心自己死后儿子无人管理照顾,他希望自己能活在儿子死亡之后,这样他就没有遗憾和担心了。
闫业增父子的艰难生活被当地志愿者发现后,给予了他们父子不少照顾和帮助。父子二人的生活问题得到了保障,闫业增说这是他一辈子等来的最温暖、最幸福的事情,他苦命、残缺的一生有了这些好心人的帮助,才觉得活着还有一丝意义。
闫业增一直感叹命运不公,命运似乎真的对他过于残酷,他的苦命也与当时的社会环境、生活条件有关。闫业增曾经感叹,也许当初那个人给他说的话是对的,他的一生注定是苦命、残缺不全的一生。
人的 一生,命运真的是注定的吗?命运不能改变吗?闫业增的遭遇似乎说明了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实际上,闫业增的命运之所以如此凄苦,主要还是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生活环境有关。
如果他的孩子出生在今天,他的妻子也不至于会死去,他的儿子也不至于会耽误了病情。造成一切悲剧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我们要改变命运不仅要靠大多数人的努力,不断推动社会发展,推动社会医疗水平的进步,还要靠个人努力,靠学习和积累。当社会进步了,个人变得优秀了,改变命运自然也不难了。
一句话,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们不要过于悲观,努力推动社会发展,努力提高自我,我们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对于像闫业增这样苦命的人,我们要给予同情,要帮助他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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