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彬,丹阳锡剧名人?
姜艳,江苏省演艺集团锡剧团国家一级演员,硕士研究生,著名锡剧明星,曾获第五届中国曲艺节优秀表演奖。
主工花旦,曾先后在《珍珠塔》、《双珠凤》、《玉蜻蜓》
《双玉蝉》、《拔兰花》、《中秋月》
《酒葫芦》、《寻儿记》、《打金枝》
《三访桑园》、《八仙飘海》、《荆钗记》
《秦香莲》、《秋香送茶》、《红色恋人》
《工会主席》、《桃花村》、《双女闹花堂》、《清风亭》中担任主演、成功塑造了众多艺术形象。
吴雅童和王彬彬谁名气大?
吴雅童名气更大。著名锡剧表演艺术家吴雅童,常州市国家级非遗——锡剧传承人之一,90岁的时候年初曾在“2008中国锡剧六代同堂群星贺岁演唱会”压轴登场不仅能演,还进行戏剧创作。1958年,他创作的现代小戏《错进错出》在江苏人民出版社和《剧本》月刊先后发表。后被苏州市滑稽剧团移植上演,上海评弹团改编为中篇评弹,演出效果很好。
小王彬彬有哪些故事?
小王彬彬老师,中国戏剧梅花奖获得者、国家一级演员、锡剧名家、其父锡剧大师王彬彬、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锡剧代表性传承人、有名锡剧表演艺术家、锡剧“彬彬腔”流派传人、儿子王子瑜。
锡剧的彬彬腔唱响四方,而一代代的传承需要诚心、用心、精心……
“这个两步是“不知所措”,突然想到要摸凳子,这个手里没有什么劲儿的”,这样的场景时常幻想在梦里,也出现在了他的现实生活中,一种责任感催动他在舞台上下勤奋、努力,他成为了非物质文化遗产锡剧代表性传承人。小王彬彬,本名王建伟,国家一级演员,锡剧表演艺术家,1952年出生于锡剧世家,1976年从艺,师宗其父锡剧大师王彬彬,演出过大量的经典剧目,门大创作剧目《瞎子阿炳》中出色的表演荣获中国戏剧“梅花奖”、上海“白玉兰主角奖”、江苏省“文化艺术茉莉花特别荣誉奖”,他是当今锡剧“彬彬腔”最主要的代表人物。
当时他们到他家去采访,看到他就不由的会联想到他的父亲王彬彬、他的儿子王子瑜,一家三代人都在这个锡剧事业中打拼。八十年代那个时候到北京去参加了文化部第四届戏曲演员学习班,记得是一次声乐课,是中国戏曲学院的萧晴教授他来讲,台下是八省二市的所有学员,他就突然提到了他说,你们不晓得我们戏曲的发音也是很科学的,他说我清楚的记得有一位著名的锡剧演员王彬彬,他的声音清晰传的远、中气充沛,我就坐在底下,那个时候好像突然感到非常惊奇,但他不知道王彬彬的儿子现在是个学员坐在底下,他不知道他在那,那么这样呢自己就感觉自己也有种亲切感、也有种荣誉感,父亲对自己的影响确实非常大,从生活中他是自己的父亲,在事业上他是自己的严师,走上艺术这条道父亲从来没有给自己一个很好的评价。他的教育方法现在想来也是他特殊的一种方法,他经常是挑自己的刺,批评、呵斥多了些,小时候练功的时候他就交给京剧武功老师、他们那个时候练功啊完全是旧的一套,那是要挨揍的,压力很大。有一年,七十年代末吧,到上海共舞台演出《小刀会》,他(王彬彬)是主演小刀会刘丽川,自己记得那个是大热天呐,那个时候空调还没有什么、就是电风扇,然后在门口是人人一把扇子,有个大箩筐里面扇子,观众进去就是摇扇子的。有一天自己父亲、梅兰珍老师包括汪韵芝老师接到无锡有接待任务、马上得回去,票子卖出去了,那个时候自己记得带队的一些领导,怎么办呢,他们跟剧场进行商量,说退票要乱,他说你能不能演,自己说我演过,但是自己在乡下的那个剧场呀。不要紧,演演演。一上场的时候,领导全是在撩幕后面,自己看的出他们很担心,但是一场戏唱下来之后,一个工宣队长马上过来拍拍自己,自己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就是说仅仅是自己是能唱下来、观众没有任何反应,从那个时候自己就跟父亲同台,所以到了后来上海有的个观众说,这个“刘丽川”一胖一瘦,那个时候自己很瘦的,声音还挺像,后来就知道是父子同台,并不轻松。人家要评价你呀,很不自在、很不自在,没有自我,老是把你跟父亲比,改艺名、因为82年的时候江苏省锡剧协会在无锡成立,成立呢、那些前辈们都到无锡来、让自己领衔主演一个《珍珠塔》,自己父亲也非常得意,让我儿子露脸了。那场戏一唱好像是反响挺好,沈佩华老师就找到自己父亲,就说彬彬啊,让你建伟挂艺名,我建议挂“小王彬彬”,你这个《珍珠塔》还能唱四十年。自己想自己父亲是挺开心的,听这些个褒奖的话是挺开心的。四十年过去了,现在轮到自己也退休了、还在演。
当时挂艺名这个事其实是挺骄傲、挺自豪的,但是挂的“小王彬彬”他当时内心是个什么状态?很复杂,有的时候感到挺得意,“小王彬彬”名字一打出来,底下观众、你如果唱的好、人家还说很不错,很像他父亲。但有的时候这种感觉也会没有,多少年来、包括“一夜工夫大雪飘”、“放三放四不放手”那些唱,自己一直是在模仿,所以那个时候自己一直在左冲右突,一方面享受家族传承给你带来的荣誉,一方面自己内心又有一些不甘、想突破,因为我毕竟是我,自己跟父亲是具体的两个人、永远不是一个影子。八十年代自己已经是改艺名了,演的《跌雪》“一夜功夫大雪飘”,那是耳熟能详的一个旋律跟唱词,自己把文本都改了,整个都改,就是改的非常西化,当时自己觉得还挺得意的,演了之后反响很冷淡、很冷淡,怎么回事儿,批评的声音接踵而来,父亲为自己挡了一下,这是自己后来听到的。他就说,建伟我是支持他改的。其实改他的名作,自己相信他心里也不痛快的,但是他在那个时候站起来帮自己说话,自己很感激,百感交集,真的是能体会到、五味杂陈。自己就感到自己在没有那种深厚的积累、你想自己发挥恐怕不行,所以从那个时候自己比较重新打量自己,老老实实的沉下心来学艺术,后来包括自己在舞台上滚的时间长了,自己也逐渐逐渐有了自己的创作作品,再加上自己的一些经历的感悟,自己就感觉艺术这个东西先得传承、才有创新。除了你有传承的基础,你心里还有一种躁动,就是不甘现状的一些躁动,还有你那些个文化积累跟审美的判断,这些综合的因素才能造就你的创新。收获最大的还是“瞎子阿炳”,那么91年本子出来之后呢,搁置两年。文本自己是非常喜欢,没事也拉胡琴,到93年同意排,十九天就把它排出来了,所以93年一出来,就参加文化部举办的地方戏曲北方片展演,自己是优秀表演奖里面的榜首。北京那些专家非常高兴,他们谢幕都掌声不停歇,自己记得有几个细节让自己很感动,“瞎子阿炳”一出来,自己卸了妆很晚才回到家,他们的老前辈汪韵芝第一次看,她跟自己同住一个大楼,自己回来了她在楼梯口、抓住自己的手,建伟啊,我看这个戏很激动,她的原话是这样,“你的表演超过了你的父亲”,自己说不不不不,她说真的丶这个戏很好很好,她说我今天就不睡觉、一直在楼梯口等你。后来有人跟自己说,他说你父亲跟我说的,建伟的表演是超过了我,他比我好、他有文化。真是自己父亲这么说的吗,自己好像记得他在自己面前没说过这些。父亲当面不跟他聊这些,不不、不说、不说,那个时候也确实感动。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08年有一次祖孙三代同台。父亲到了晚年、他因病在身,从艺七十五周年,然后给他举办一个演唱会,自己父亲是九十岁,不仅仅是自己父亲、在锡剧界也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大事,由于种种原因,自己儿子王子瑜他报考了昆曲,他已经成为江苏省昆剧院的一个青年老生演员,剧院里也想到了他能不能也来唱两句锡剧,这样成就三代人同在一个舞台上这么一个梦想,就选了《珍珠塔》。老父亲那个时候是自己跟自己子瑜把他搀扶上去的,把他搀扶上的时候自己就感觉到自己心里一紧一紧的,演唱的时候、台下的观众都是站起来,三代人唱这么一段锡剧意义非凡,不仅仅标志他们这一家血脉传承对锡剧一种信仰。那天演完之后,所以王子瑜的回归,一直成为他们无锡锡剧院的心结。男演员有好嗓子非常稀罕,王子瑜人长的比自己高大,线条也比自己好一些,再加上他接受的昆曲的那些个程式当然比我们锡剧要丰富的多,这是他的优点。最大的难题就是说,他可能也经历自己年轻时候的那个难题,回归锡剧你得唱锡剧,他就是在吐字归韵上他也碰到这些问题,这需要他克服;然后他还得把老爷爷“彬彬腔”的那些个精髓要把他继承下来。他一回来,还是搞了个《二泉映月——随心曲》吧,当然作者不一样了、文本也不一样了,对他挑战很大,自己能理解。那个时候自己在做院长,自己不仅筹划剧目创作、还有市场的销路、艺术班子的搭建、包括剧团的一些运作,很头疼的事,然后自己还得关注他的传承,那个时候导演跑来,王院长得你上啦、得你上啦,你儿子怎么怎么的、怎么怎么的,但后来自己想自己咬牙也要推他,它不仅仅是一个家族传承的问题,自己感觉它是一个锡剧事业传承的问题。王子瑜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回归锡剧、他就是属于锡剧的。尽管他也很困惑,他在昆剧院很得意啦、有的人一直夸他呀,他听惯夸了,但自己就知道演绎人物,你得分析人物的来龙去脉、他的年龄段、他的文化程度、他个人的特性、怎么表演,你要展开自己的想象。后来他们上了之后,自己就演老年阿炳、瞎子之后,他看了我(他)们的戏,自己想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的,他看自己怎么表演,回过头来再进行他复排,他马上就有一个飞跃。那个时候导演一看很惊喜,他说王子瑜,你的脑子开了个天窗,明亮啦,这路子对头啦。自己推他,还是那么句话,观众是从血缘的角度看、父子演戏很新鲜,但自己感觉这都仅仅是个形式的问题,让王子瑜成熟、自己能够挑大梁,这才是锡剧发展的一个关键的问题。王子瑜的路确实很长,自己相信在自己不在舞台上的时候、他继续能够脑洞大开,然后要孜孜不倦的把锡剧表演艺术作为一门学问来钻研,他才能修成正果。
从小王彬彬他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他和他儿子之间相处的模式是什么样的。自己父亲比较简单,他相信是刻苦、苛求。现在青年人他的想法不一样,生活当中多元文化的影响,有的时候自己跟他沟通、尤其在排练厅排练的时候跟他沟通,他似乎也有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自己就不需要太压着他你一定要照我这么做,自己给他实践、让他慢慢理解自己理解的东西、自己恍然大悟的一种结果,是比你拽着他、这么说他,都要来的容易让他接受。
彬彬腔在观众中有极好的声誉,它从形成到流传,是艺术家不断试验和创新的结果,一个家族为此的付出令人叹服。我们和小王彬彬交流,更感悟到家族的荣誉和艺术流派的传承需要一代代的坚守和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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