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夫楼,逸夫楼在全国有多少座?
全国一共有6000多座以逸夫命名的教学楼、图书馆等建筑,这不仅是中国的建筑奇观,也是全世界的教育慈善奇迹。
当你走进一座逸夫楼读书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一个问题,这栋楼是怎么盖起来的?邵逸夫先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盖楼?还有多少像邵逸夫一样的人?我们又能对教育事业做什么呢?
中原工学院为什么有逸夫实验楼?
逸夫楼,是邵逸夫先生捐建的教育教学设施项目,全国多家高校均有邵逸夫命名的“逸夫楼”,中原工学院的逸夫楼也是其一,我省有15所大学受益,其中河大、郑大、郑州师范学院都在其内。邵逸夫先生香港屈指可数的大慈善家,他关注教育事业和科技事业,通过邵逸夫基金与教育部合作,自1985年至2012年在内地赠款金额近47.5亿港元,建设各类教育项目6013个。我省自1991年起接受邵逸夫先生赠款建设项目325个。
2002年,邵逸夫爵士创立有“东方诺贝尔”之称的邵逸夫奖,每年选出世界上在数学、生命科学与医学及天文学卓有成就的科学家进行奖励。
为什么邵逸夫与李嘉诚同为港名人?
今早上送孩子上学偶尔经过逸夫小学,想起了邵逸夫这位先辈!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邵逸夫先生!
最早知道邵逸夫先生是2002年在广东番禺的一所知名医院中,一栋米黄色的医学楼分外醒目,知道了这位老先生在中国各地都建有医院或教学楼,在许多大中小城市都建有学校!连我所在的城市,一座位于河南中部的县级市已有两所逸夫小学,且已是当地教学水平一流的学校!
一位普通的老者,一位不平凡的老人!一颗赤诚的中国心!
或许在中国、在所有华人中,能声望超过他的人不多!这里不说其他的政治大腕们。
而关于李嘉诚,我所了解的只是一位富商,曾经亚洲首富,炒地产,从大陆抽资投资英美国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感动国人事迹?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大彻大悟?
老柳临终时,瘦得只剩下80多斤,整个人缩成了小小一条。女儿丫丫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叫着“爸爸”。而我这个曾经拼死割肾救夫的老婆,却一滴眼泪都没掉:也好,一了百了!
老柳和我是少年夫妻。
他叫柳振国,我叫刘淑丽。我俩私奔那年,都还不到二十岁。
我俩老家是一个村子的,当年在县里念完高中,都没考上大学。
高中时我们就偷尝了禁果,当时傻,谈了对象,根本没心思考大学,怎么可能考上啊。
后来用我妈的话说:“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他啥了,长得又瘦又黑,要啥没啥。”
但是,年轻时的恋爱,有情饮水饱啊。
落榜后,他后妈一天都容不下他,我妈也整天唠叨。
我俩干脆背着家里,跑到省城打工了。
那时年少轻狂,觉得只要努力,啥都可以得到。
刚到城里,我们投奔了开美容美发店的老乡。
柳振国从洗头学起,一点点地跟大工偷学手艺。
而我,就是个打杂小妹,一天下来,累得像散了架子似的。
当初,老柳的理想是成为理发的总监张老师那样,一个月收入万把块。
而我,就想当一个美容技师,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给贵妇人们做脸,而不是整天拿扫帚,扫那些头发茬子。
环境决定眼界,那时我俩的理想真的就是这么狭隘。
我们老板家除了美发店,还有个烧烤店。
当年的烧烤特别火,一天到晚,城里的马路边上,公园围墙外,都冒烟咕咚地摆摊儿烧烤,生意好得吓人。
老板是个周扒皮,夏天晚上,不管美发店几点收工,我们这些小杂工都得去烧烤店帮忙。
柳振国特别积极,他从帮着干水案开始,一点点熟悉琢磨烧烤店的流程。
等到第三年夏天,老柳跟我说,咱自己摆摊干烧烤吧。
我吓了一跳,天啊,他可真敢想,我俩要啥没啥啊。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屁股,认真地看着我说:“你敢不敢陪我赌,大不了咱俩回家种地。”
他的狠绝激励了我,他都不怕,我怕啥,我早就认定自己要跟他过一辈子了,干就干!
就这样,我俩拿着从别人那里借来的4000块钱,到旧物市场买了烧烤架子和旧桌椅,找了个旧小区旁边的小巷子,干上了烧烤。
我俩辞了工,从员工宿舍搬了出来,租了一间地下室,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付了房租后,我俩身上就剩下17块钱,他搂着我说:“淑丽,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发誓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认真地点头,我信,真的,他的话,我全信!
必须承认,那时候干烧烤真挣钱啊。我们这个四张桌子的小摊子,一个夏天挣了6万块
但是也真累啊!
洗肉、穿串,跑堂,洗碗,再加烤肉,我俩身兼多职,累死了。
他的肾病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根儿。
老柳真是个干餐饮的材料,爱琢磨,还肯干。
夏天过后,我们用手里的钱兑了一个20多平的小饭店,开起了夫妻店。
我当时已经怀孕六个月了,传菜跑堂都是我,老柳扎在后厨,忙得头都不抬。
我们的小店物美价廉还干净卫生,回头客很多,生意一直很好。
生意忙昏了头,预产期前一周我还在店里傻干。
那天端着盘子上菜,我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倒了,肚子一阵剧痛,我又吓又疼,不禁哇哇大叫。
柳振国闻声,勺子一扔就跑了过来,他紧张得脸色煞白,慌忙跟客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车,送到了医院。
丫丫顺利出生,可我产后大出血,不得已切除了子宫。
我醒来时,柳振国怀抱着丫丫,看着虚弱不堪的我,眼里全是泪水。
他对我说:“淑丽,这辈子我要是负了你们娘俩,天打雷劈!”
我躺在病床上,累得说不出一句话,眼里雾气升起,这是我的男人,我的女儿,有了他们,我夫复何求啊!
后来,我们的饭店越开越大,生意越来越好,又开了火锅分店。
柳振国忙得脚不沾地,人脉也越来越广,五年前还当选为区政协委员。
原本瘦小的他,现在也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完全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了。
我没有一直在家带孩子,丫丫上幼儿园后,我就开了一个文具店,还成了一个文具品牌的东北总代理。
我觉得人不能闲着,一来有个营生,二来也多份收入。
柳振国看不上我的生意,认为我放着好日子不过,自讨苦吃。
其实,他的饭店看着红火,可是钱总是压在生意上。
而我,就是个过路财神,他每次给我的钱,又陆续拿回去用于经营,我手上没有多少钱是他给的。
反而是我的文具店生意挺平稳的,十几年下来,我手里留下了200多万。
可能是饭店生意和社会交往太累心吧,老柳的肾病越来越重,后来不得不透析维持。
当时,有病友说,透析维持生命效果也挺好,不用一定换肾。
大前年,老柳透析时发生了意外,心跳突然停了,医生们手忙脚乱地抢救了回来。
大夫说,常年透析损害血管,能换肾还是换了的好。
他是我的主心骨,我不能眼看着他有危险。
我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给他换肾!
他所有的亲戚都让我找了来,我承诺花200万买能匹配的肾,挨个化验。
我,还有女儿丫丫,都做了化验,我就不信,想不到合适的肾源?
结果出来后,我都傻眼了,跟他匹配的居然是我!
全面检查后,大夫说我心脏有问题,不适合提供肾源。
我心脏早搏的毛病是家族遗传,平时检查出来过,大夫说没啥大问题。
可这次,大夫说平时这种症状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要动大手术,就要考虑到有生命危险。
我不信大夫的,老公和女儿才是我的命。
不顾大夫的警告,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就这样,我的左肾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老天保佑,手术后,他顺利度过了急性排斥期,我俩都平安无事。
他又一次含着泪说:“淑丽,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在我心里,我俩早就是一体的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
柳振国恢复后,又投入到商海,他的事儿我不过问,安心管我的文具生意。
女儿丫丫也挺争气,学习上从未让我操心过。
有一年,女儿参加全省中学生诗歌大赛,得了个二等奖,柳振国一高兴,带着全家去三亚玩儿。
丫丫兴奋极了,因为他爸总是忙,根本没机会带她出去玩儿。
我们下了飞机以后,柳振国把我们带到了一处别墅区,告诉我们不住酒店,就住在咱自己家里。
这时我才知道,他在三亚买了房,也才知道,他挣了很多钱。
前年,丫丫研究生毕业后留在了杭州。
柳振国仍然早出晚归地忙。
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这时候已经有点更年期的症状了,愿意清净。
本来我年轻时也太不黏人,老了更是这样。
柳振国也抱怨说我太要强,像个爷们儿,不像个女人。
我对他的话一笑了之,都老夫老妻了,谁还卿卿我我的。
去年九月,他查出胰腺癌,大夫说这种病不会超过1年。
他人瘦得皮包骨头,整天也不说话,心事重重的。
我背着他哭了好多次,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但在医院里每天都强打精神安慰他。
一天,我去给他买饭回来,发现病房里有个18、9岁的小伙子,在跟他聊天。
见我回来,那孩子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说了一句:“这小伙儿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哪见过。”
柳振国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淑丽,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点紧张,很怕他跟我交代后事,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是他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
他说:“刚才那个孩子,是我的儿子。”
我:啊?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天哪!
他赶紧伸手把水杯递给我,示意我别激动。
他跟我全盘托出了这个孩子的事儿。
原来,我生丫丫时因大出血切除子宫后,他就不指望这辈子会有儿子了。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交往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就跟南京一个女商人好上了。
本来是酒后逢场作戏,没想到这个离异多年的女人动了真情。
这个女人比柳振国还大一岁,生意规模比他的还大,一点儿也不差钱。
柳振国跟对方说过我们的事儿,说他永远不会离婚,女方也不强求,但是要求柳振国留个后给她。
柳振国说人家已经啥也不图了,这个要求还能不满足吗?
没想到女人争气,一举得男。
柳振国高兴得颠了馅儿,这下子儿女双全了。
我们上次来三亚的房子,其实是那女人买了两套,一套他们来度假,一套给柳振国用的。
听到这里,我又惊又怒。
敢情我心心念念拼了命去守护的老公,我认为血肉都长在了一起的老公,竟然已经背叛了我这么多年,早在丫丫七岁时,他就在外边生了个儿子!
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扑上去对他又捶又打,哭得涕泪横流。
柳振国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奢望你的原谅了,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这些。你这辈子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我自知对不起你。“
“你放心,我已经把房产、公司股份都改在女儿名下。
儿子他妈妈的生意受疫情影响很大,所以,我留了现金700万给儿子了,儿子挺懂事说啥也不要,但是,我不能不给,因为他姓柳!”
我悲愤得无以复加,冲着他吼道:“我放心?我放什么心?你要死就死,为什么临死还让我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把这个秘密带到地下?你怎么对得起女儿,怎么对得起我,你,你,天!打!雷!劈!”
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我语无伦次,我悲愤交加。
老柳哭得肝肠寸断,说这辈子欠了两个女人,只能下辈子还了,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女儿这些。
就这样,老柳走的时候,我一个眼泪都没掉,不是不悲痛,不是不难过,但是我更悲哀的是我自己。老柳走后,蒙在鼓里的丫丫难过得就要得抑郁症了,天天茶饭不思,神情恍惚。
而我,经历了这些已经大彻大悟。
我不后悔我对老柳做过的一切,跟他私奔,陪他吃苦,给他换肾。
这是作为夫妻的相互忠诚和扶助义务,我认!
但是,我终于明白,人,终究是要一个人面对人生的。
我对老柳再多的谴责和怨怼,都改变不了他辜负我的事实。
伤害已经造成,不可逆转,而我要面对的是,如何舔舐伤口,疗伤自愈,勇敢面对生活。
至于女儿,我不想告诉她,不是为了老柳的嘱托,而是出于我对她的爱,告诉她父亲的荒唐事,让老柳的形象在她心里坍塌有什么愿意呢。
我已经五十四岁了,女儿会有她的家庭和生活,我不会过多叨扰她。
我想好了,老柳留给女儿的东西,我不会要,留给那个女人和孩子的,我也不会去抢。
我有自己的生意,生活不成问题,将来,我要丰富自己的日子,赏花听雨,品茶读书。
而且我也不排斥再找个合适的人,做个老来伴儿,但是,我不会再把对方的一切都跟自己捆绑在一起。
不是因为隔心,而是,我更想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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