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自第一弹@青纸折鸢 ,已更新至完结
一柄刻有红色菱形花纹的匕首悄无声息的蛰伏在细白的脖颈,刀刃顺着皮肤纹理切开并缓缓滑动,殷红的血珠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密密麻麻恍若牛毛细雨,须臾汇聚成河淌入坚硬的盔甲中。
“想叫就叫吧,反正,是最后一声。”
注:与历史完全不符,全当同名架空朝代。
请不要来这里学历史!
请不要来这里学历史!
请不要来这里学历史!
《荆轲刺秦王》
一
一柄刻有红色菱形花纹的匕首悄无声息的蛰伏在细白的脖颈,刀刃顺着皮肤纹理切开并缓缓滑动,殷红的血珠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密密麻麻恍若牛毛细雨,须臾汇聚成河淌入坚硬的盔甲中。
“想叫就叫吧,反正,是最后一声。”
二
“咚――”
精铁浇铸锻造的囚笼毫无征兆的从天而降正扣住下方纠缠的两人。孰料嬴政早有准备,一个闪现,身形已然出现在几步之外。
嬴政静静打量着这个困顿在牢笼中的女人。
简单的刺客服包裹着妖娆的身段,海藻般卷曲乌黑的长发半束半落,头侧系有一枚长有对角的鬼面,手中两柄双刃匕首隐约间泛着腥红的光芒。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遭到刺杀了。
终归是他欠了她,她才会这么恨他啊!嬴政伸手穿过粗壮的铁栏杆,温柔的抚上荆轲的脸,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温柔。
略带沙哑的嗓音似大雪封山,纷纷扬扬雪花停止飘落的夜晚。
“阿轲,你就这么想要朕死吗?”
三
记忆里,是坠落深海的仿徨。
没有光透下来,咕噜噜冒泡黑咚咚的海水仿佛沼泽中黏稠的淤泥,如同死水,滞塞迟缓。存在的生命迹象渺弱,即使有生物也是整日死气沉沉与腐尸无异。
“荆氏,你生来的意义是代替你兄长活下去,刺杀秦王。从此,赐名荆轲。”
她记不清手上沾满了多少鲜血,她也不明白身为荆氏一族唯一继承人,为什么要被培养成杀手?
她只知道,她必须服从命令。
哪怕,对方是德高望重桃李满园的夫子;哪怕,是即将临盆心地善良的孕妇。
她活着的意义,大概真的只是,杀人,杀人,不断的杀人……
族长允诺,只要她成功刺杀秦王嬴政,他们便放她自由。
深海中恍若幽幽的照进来一束光,温暖透亮。
可是,真正带来光的,却应该是那个人。
荆轲匆匆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周遭各色小贩叫卖声络绎不绝,她无心顾及,也不能停驻。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你走吧。”
修长的手指抚在墙壁上某处凸起,铁笼应声打开。他尊贵如神袛,祥云状的金属肩甲,为方便行动,礼冠有一块蜿蜒冕板,额前并无珠串,从肩部垂直下落的金线绣边的披风,连同衣摆逶迤在地。明明是举手间君临天下霸气侧漏的君主,却像阳春三月缠绵雨水淅淅沥沥融入春泥。
呼吸急促,内心躁动。
这本该是感知危险的征兆,却在想起他时,猝不及防的降临。
要死了吗?
可笑,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她,第一次如此畏惧死亡。
死了,就见不到他了吧?
四
“荆轲,说,你是不是爱上嬴政那个昏君了?”
面对族长质问,荆轲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反驳,如今国泰民安,嬴政既不浸淫女色也不奢侈暴政,何来昏君一说。
可是再消化后半句,只觉得呼吸急促,心率失频,嘴唇哆哆嗦嗦方可蠕动几下,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没……没有……”
“一派胡言!那你能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任务失败这么多次,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族长气急败坏的从墙上取下最凶残对待死敌的带着尖锐倒刺淬有毒液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她身上。
她早已感受不到疼痛,大脑一遍遍回响着一句话:荆轲,你是不是爱上嬴政了?
心里搭的那道摇摇欲坠的城墙轰然倒塌,废墟掩映着漫天浓雾般的灰尘。
烟雾褪尽,一袭象征尊贵身份龙袍的人,长身而立。
“阿轲,你就这么想要朕死吗?”
大概是一个妹妹为哥哥报仇,然后相爱相杀的故事(我猜),具体背景,很快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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