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你就可尽的弄我们娘俩相信很多的网友都不是很明白,包括妈妈从小就拿我这个长子各种练手也是一样,不过没有关系,接下来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你就可尽的弄我们娘俩和妈妈从小就拿我这个长子各种练手的一些知识点,大家可以关注收藏,免得下次来找不到哦,下面我们开始吧!
经常想起我的妈妈,想起她活着的时候的一幕幕,特别是她年轻时候的一幕幕。
父亲从四川当兵来到东北,1958年转业到了大兴安岭林区工作,妈妈19岁嫁给了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他也来到了这里,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
父亲在山场小工队工作,开集材拖拉机,每年从九月份开始准备作业,一直要干到来年的四月中旬,经常是个把月才下山回家一趟。
妈妈没有工作,是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
可是妈妈很勤劳,能吃大苦,每年都要出去在当地找些活干,挣点钱补贴家用。
那个时候取暖,不像现在,用锅炉,烧煤。那时候各个单位只能烧炉子取暖,需要大量的烧材。
妈妈冬天干的,基本上就是上山拉烧柴这活,
拉烧材这活,需要的工具是一把弯把锯,一个两头有把的大肚子锯,一把大斧子,一辆小拉车,另外,这活需要两个人搭伙干,不然,大木头一个人装车是很困难的,同时,在遇到上坡路的时候,一个人也是很吃力的。
这活一出去就是一天,中午要带饭。饭是苞米面大饼子和咸菜,往腰上一系,保温,这就是干活中途饿了吃的午饭。
木头拉回来以后,用大肚子锯截成大约五十厘米长的小段,用大斧子劈开,码垛,然后人家检尺开票,月末凭检尺小票领钱。
我和弟弟妹妹小的时候,妈妈出去干活,走的时候,把饭和菜放在锅里,放在炉子上热着,中午我们掀开锅盛出来吃就行了。
到我快十岁的时候,妈妈对我下手了,让我跟着她学烧炉子生火,学做饭。
不久,我就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也像个小大人似的,像模像样的给弟弟妹妹做起了午饭,而且是我后上桌,看着他们先吃,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更有了一种真真切切当大哥的自豪感。
那年月,我们的小镇不大,却有粮食局和商业局。
粮食局在小镇上开了三个粮店,商业局开了一个百货商店,两个夜卖店。
那年月,粮食定量供应,一个月就那么多,去商店夜卖店买东西,一些东西是要票的,没票买不成。
妈妈每次去买东西都要带上我,让我学着怎么花钱,如何用票。
我很早就学会了花钱买粮买东西,也学会了一些讨人欢心的技巧,比如买肉的时候,我就会甜甜地说道:叔叔,或者姨,我要肥的,最好带板油的。
为什么那年月买肉要肥的要带板油的,从那个年月过来的人都懂。
我和弟弟妹妹们,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家里的钱放在什么地方,他们是不知道的,我很听妈妈的话,从来没有漏过口风显摆过。
妈妈对我这个大儿子很信任,很放心,有的东西没征求妈妈的意见,我就做主买了。
有一年有一次,商业局进了一些名叫黄元帅的苹果,苹果皮焦黄焦黄的,让人看了就嘴馋,流哈喇子。
那年月,在我们这里,苹果绝对是个稀罕物,不常见,我知道了以后,自己擅作主张就去买了,0.27元一斤,我买了五斤。
没想到,妈妈非但没有责备我,还以欣赏的口吻说:我大儿子成了,能当家了,苹果都半年没见着影了,真馋了,还是我大儿子!
但我并没有因此而膨胀,随便乱花钱,我小小的年纪,就知道父亲和妈妈挣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是吃了很多辛苦的,我要替妈妈当好这个家。
家里的钱放在哪里,我知道,弟弟妹妹是不知道的,我也不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着我有钱花就好了。
妈妈对我确实很特别。
有一年,妈妈买了两头小猪崽儿,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放在了大门外,进屋把我喊了出去,让我把猪崽儿迎进大门里边,说:我大儿子吃饭不挑,啥都能吃一肚子,我儿请进的猪,一定好喂。
也来说说这两头猪吧。
两头猪喂到将近八个月的时间,有一头闹病了,不吃食,妈妈跟我说,这头猪够呛了,咱们找人杀了,还是个活猪。
杀了以后,过了一下秤,一百多斤。
妈妈跟我说:大儿子,妈是这么想的,这头猪咱们使劲吃,可劲造,每天都吃一顿,好好解解馋。
我笑了,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心里特高兴。
说实话,我是真馋肉了,弟弟妹妹肯定也馋了,不用说,父亲和妈妈也是馋的。
那年月,肉是不常见的,凭票一年也买不上几回。
要是放到现在,这样的猪还能吃吗,早拉出去埋了,可那个时候,却吃得很香,喷香喷香的,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满口的香味儿。
一头猪,冬天没过完呢,肉就吃完了。
一头病猪,它的肉带给我的却是这般美好的记忆。
剩下那头猪,喂满了十二个月才杀的,妈妈是四川人,会做腊肉,全做成了腊肉,包好挂起来,愣是吃了两年多。
现在,人们嫌猪长得快,没有肉味,可是想过没有,要是现在喂一头猪,生长慢,也需要喂十二个月,我们十四亿人吃肉恐怕也会是个难事吧!
还有一个有趣的事,一直让我笑到现在。
有一年的秋天,妈妈跟父亲生气,头一回见妈妈生这么狠的气。
妈妈跟我说:大儿子,你别害怕,妈妈吓唬吓唬你爸。
不一会儿,只见她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好乱,披头散发的,脸上还抹了锅底灰,看上去就跟个疯子似的,这一切搞完以后,看了我一眼,她突然间大哭起来,大闹起来:你个老东西,我不活了,我要吃药,我要找个你们找不到我的地方去上吊,我还活着干啥呀,呜,呜,呜,我不活了……
猜猜怎么着,我父亲根本就不搭理她,自己炒了个菜,喝起了小酒。
这下可真把妈妈气坏了,走到炕桌跟前,一把就抓起了小酒盅,要往地上摔,可又舍不得,狠狠地又放下了。
过了有约摸一个多小时吧,妈妈又悄无声的把头发梳好,把脸洗干净,冲着已经被她吓傻了的弟弟妹妹笑了一笑,我想,弟弟妹妹一定是感到莫名其妙的。
最后上一道硬菜,看看我的妈妈对我到底有多信任吧。
家里的秘密,父亲可能不知道,弟弟妹妹更不可能知道,但我知道!
家里最大的秘密就是妈妈手里到底有多少存款了。
大概在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吧,有一天,只有妈妈和我两个人在家,妈妈跟我闲唠嗑,妈妈突然问我:大儿子,你猜妈妈攒了多少钱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又反问妈妈道:咱家还有多余的钱?
咋没有呢,妈这么些年干活挣的钱,基本上都存起来了,净花你爸的钱了。
那有多少?
你猜!
五百?
嗯,摇摇头。
八百?
嗯,又摇了摇头。
不会是一千吧!
妈跟我大儿子说实话吧,是四千!
四千!
我表示很不相信,十分惊讶。
妈给你看个东西。
直到妈妈拿出了存折让我眼见为实,才不得不信,信以为真了。
当时,我心里就升腾起了一股崇拜之情,我的妈妈太了不起了。
妈妈又跟我讲了是怎么做的。
她说,家里钱紧的时候,就取出来一些用,有了富余的时候,再补回去,始终保持四千这个数。
妈妈让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做到了,没跟父亲漏过一个字,到现在妈妈已经离世了,我也没跟弟弟妹妹提起过这档子事儿。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但至今记忆犹新,到死都不会忘记的。
我一直以为,妈妈都会这样对我,可是她也有变的时候,在我娶了媳妇以后,再问她有多少存款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说了,只是嘿嘿一笑,当我没问她一样。
可是,妈妈在我儿子,也就是她的孙子身上可是没少花钱,她的孙子始终记得。
奶奶离世的时候,她的孙子难过坏了。
好吧妈妈,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也该有自己的秘密了,一碗水怎么端,这是你的自由,你的钱给谁,这是你的权利,只要你开心高兴就好。
下辈子,还跟妈妈成为娘俩,你还拿我各种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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