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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阳光明媚,草长莺飞,深圳的柚子花开了。走到楼下坪里去散步,一阵阵芳香扑鼻而来,寻香即见柚子树,即见柚子花,欣喜极了。
对柚子树对柚子花,我有太多的感情。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家住湖南省黔阳地委大院内。那时国家穷,干部、工人和城镇居民等都按定量供应口粮,能吃饱饭就很不错了,哪能奢望有水果吃呢?住在地委大院内生活却是例外。
大院内种有许多柚子树,柚子树很高大,许多地方的柚子树一大片一大片的。坐落在大院内的地委党校办公楼、宿舍楼周围和地委机关食堂开水房旁就有一片片柚子树,树叶浓密,树下能行人。一到夏天,树下阴凉,是乘凉的好去处。
正因为大院内柚子树多,柚子当然就多。每逢秋天,摘下柚子后,行政科就将这些柚子分给职工,按柚子的大小收费,一个1至3分钱不等。家家户户分得许多柚子。五十年代家住地党校时分得多些,大约有50来个吧。六十年代家住地委三栋巷子时分得少些,大约有30来个吧。我们几兄妹欢欢喜喜帮母亲将它们抱回家放在床下。此后,这些柚子就成了我们的美食和待客的佳品。
还记得家住地委党校时,柚子肉被我们津津有味地吃完后,大个的柚子皮母亲也学着別人样舍不得扔掉。留下它来做什么呢?吃呀!母亲将柚子外表的黄皮切掉,留下柚子皮内的白瓤,然后将白瓤用开水煮一下,再反复用冷水将白瓤的苦水洗尽,这样就可以用来掺和着面粉作食材了。
那时的口粮是不够吃的。每人每月政府只供应半斤肉和半斤油。油和肉吃得少,人就容易饿。特别是在1960年前后我国遭遇三年自然灾害,食物短缺,物价飞涨,我们过苦日子时,柚子皮为我们渡过饥饿难关立下了汗马功劳!
立下汗马功劳的还有老南瓜藤、老鼠肉。母亲偷偷摸摸地在党校围墙不显眼的旮旯处种些南瓜以弥补口粮。机关是不允许私自种菜的。老南瓜藤很老,同样舍不得扔掉,母亲把它切碎放在罈子里作酸菜来吃。有的机关干部包括父亲在内,打到老鼠就将它们的皮扒掉用油炸后吃。柚子皮的白瓤当时算是不差的食物了。
爱柚子树爱柚子花,我还因一事尤甚,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就是发小郭亮的父母及其外婆的品行就像柚子花一样芬香馥郁,沁人心脾!
那时我6岁,地委党校的柚子树旁放有一台铡草机。我们几个小伙伴先是用柚子树的落果打仗玩,后来发现有铡草机,我们就玩铡草。我专管摇铡草机,其他几个小伙伴就喂铡草机,有的喂草,有的喂柚子树的落果。当草和柚子树的落果被铡刀铡断铡开时,小伙伴们都非常高兴。大家越高兴,我摇铡刀机就越有劲。正在我使劲地摇铡刀机时,只听到郭亮大叫一声“唉哟,我的一个手指头被铡掉了!”郭亮是喂柚子树的落果被铡伤的,柚子树的落果圆滑,他一不小心就被铡了。小伙伴们见状都被吓跑了。郭亮捂着受伤的手指头哭着跑回家,他的外婆拿着郭亮的手指一看,说:“唉呀呀,不得了,一个手指被切掉帽子了!”她连忙带郭亮到校医务室去。
事后,郭亮的父母及其他家人对我和我父母很宽容,他们没有一个人说任何一句责怪我和我父母的话,更没有向我父母索要一分钱的医疗费、营养费及赔偿费。郭亮的父亲(名叫郭丕基)当时任黔阳专署副专员,母亲是地委党校的干部,而我的父亲只是普通的科级干部,母亲是家庭妇女。郭亮受伤我理所当然有责任。我想这类事如果发生在现在某些受伤人的身上,后续的处理会很麻烦。
我们两家因为此事,友情不但不减,反而更深了。
如今我的父亲和郭亮的父母都去世多年了,儿时的伙伴云游四海,我们自己也近70岁了,郭亮现在在哪里生活呢?我真想见见他,再向他说声“对不起!”但我多次寻他未果。
眼前的柚子花又开了,有关柚子的那些人那些事总萦绕在我的心头,而那柚子花香让我肃然起敬,细闻不够,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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