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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白马似梦,轻云如幻。
关于马的故事,有很多,马的形象,由此深入人心。
《西游记》中师徒四人西天取经的画面,如果不跟着一匹马,总会让人觉得少了很多,这不,连主题歌第一句都这么唱: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至于最广为人知的东汉铜奔马,也就是马踏飞燕——先不去计较那到底是燕子,还是龙雀,又或者是燕隼或乌鸦什么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妥妥确定是一只鸟无疑了——
到底马要达到什么样的速度,才能追风逐电,不单将地上跑的全甩在身后,还能越界而战,将天上的飞将也踏于足下?
回过头去再看《西游记》中的那匹马,这货在陆地上玩得顺风顺水不说,一不小心还能耍到水中,加上刚刚那匹踏着飞燕的兄弟,怎么着,马,是要全面统领海陆空三界吗?
如果说上面这两匹马,一匹活在神话中,一匹活在历史中,那么下面要讲的,可是一匹活在现实中的马,它的故事,且听迟子建在《一匹马两个人》中慢慢讲来。
一、马是老马,从被鞭打到被疼爱,它经历了什么马是瘦马,而且老了,走起路来慢慢腾腾。
马后面,拉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瘦一胖。
瘦的像马一样的,是男人;胖的像大树墩一样的,是女人。
他们是一对夫妻,一对老夫妻,两人都是小眼睛,只是因着胖瘦不同,男人脸上的小眼睛显得大,而女人脸上的小眼睛,常常让老马感觉它的女主人没长眼睛。
马拉着两个人要去的地方,叫二道河子,离他们所在的村庄有二十里路,那里有主人日日忙碌其间的麦田。
这二十里的路,老马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次,它拉着主人,拉着农具,拉着粮食,还拉着丰收的麦子,以及各种各样来来回回所用的小物件,在这条路上一次又一次地走过。
从村庄到二道河子,只有这一条路,年复以年,老马的速度越来越慢慢腾腾,坐在车辕上的男人和车尾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地打瞌睡,从偶尔闭闭眼到不知不觉间就能睡得迷迷糊糊,马知道,主人和它一样,都在一天天老去。
马想起了以前的时光,想起了主人曾经加在它身上的鞭子。
老人的儿子第一次被人用手铐带走时,它身上的鞭子挨得最凶,哪怕走在没有辎重的平坦路上,它都逃不过几十鞭子的厄运。
这样的日子,直到老人的儿子第二次被带走,本以为会被主人变本加厉相待的马意外发现,它迎来的不是更多的责骂和鞭子,而是少见的温情。
夜里,它能吃到额外添加的豆饼,空余下来的时候,女主人甚至还会常常拿起一把刷子,为它仔仔细细地梳理鬃毛。
马忽然有种错觉,这会儿,它已经不再是一匹马,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主人那被一次次带走的儿子。
马很想说点什么,但它终于什么都没有说,毕竟,一匹马,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口出人言的,真要那样的话,不仅会吓到它自己,还会吓到它的主人。
这绝对绝对不是老马所希望发生的事,岁月静好,主人待它越来越温柔,它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去破坏这样的生活。
图:每一匹马,都有过驰骋天地的梦
二、老马识途,老骥伏枥,这匹老马,却只想守着麦田因为意外,老太太先行一步,离开了她的老先生,也离开了老马。
没有了老太太,老先生忽然发现生活乱了节奏,别的不说,一日三餐便成了问题,面对着熟悉却又陌生的锅碗瓢盆,老头完全找不到落手落脚的地方,更不知道如何像变魔术一般,焖饭炒菜蒸馒头包饺子,解决早已经习惯依靠它们果腹的肠胃。
无可奈何,老头只能到村里的饭庄去应对三餐问题,至于为此增加的开销,年年种麦小有积蓄的老头,自忖还不是问题。
吃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剩下的问题是睡,每天回到家中,老头总觉得炕上空荡荡的,无端大了许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索性搬到马棚里,和马住在一起。
自从儿子第二次入狱之后,在内心深处,老头也好,老太太也好,看那马的时候,眼里都少了冷漠,多了怜惜,马仿佛再不是仅仅出力的牲口,而突然间有了人性,值得他们以对待人的方式去相待。
老头住在马棚里,和马相伴,说也奇怪,内心的凄凉之感竟然大大减弱,没有那么让他难以忍受了,入睡时,他听着马不紧不慢咀嚼吃草的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声声入耳,声声入心,让他直想落泪。
此时,如果还有什么愿望,老头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比马先走一步,不然,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果然如愿,马清楚地记得那天它拉着老头去二道河子,到地方后,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老头下车卸车,于是,它努力地回过头去。
老头没有如常那般坐在车辕位置,而是不知何时倒在车上,四仰八叉,没有一点动静。
马没有停留,掉转方向,拉着老头又回到村里,并且把车直接停在了老头每天吃饭的地方。
老头也被安葬在二道河子,挨着他心爱的老太太。
马没了主人,村民们商量着杀掉它,因为它太老了,干不了什么活,没啥用了,可是将杀它的早上,马竟然失踪了。
村长说,这马,也许想念主人,自己跑到二道河子去了。
没有人愿意为了一匹老马从村庄跑到二道河子去,既然那匹马老得如此厉害,估计肉也老到难以下咽,算了算了,就让它自生自灭好了。
麦子黄熟的时候,老头的麦地里来了两个收麦子的,老头老太太都不在了,老俩口子唯一的儿子又在狱中,那这麦就是无主之物,不收白不收,烂在地里也是怪可惜的。
老马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用蹄子奋力去踢收割者的镰刀,收割者怒火中烧之时挥刀割中了马的前腿。
马真的老了,受了那一刀,立刻瘫在麦田上,血不紧不慢地流出来,染红了麦田,也染红了麦子。
老马再也没有站起来,它听了整整三天的割麦声,然后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它被葬在老头老太太身旁,这一回,它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图:狗的忠诚,人人知道。马的忠诚,有谁看见?
结语老马的故事,读来让人动容。
正像老头老太太眼中的它一样,老马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马,而是拥有独立性格的人,它忠诚、朴实,始终做着自己该做的,不管是工作,还是它所给予人的陪伴,都是如此。
人眼中的老马,是温情的,而老马眼中的人,也是如此,不过,又不仅仅如此——它是那么黑白分明,知道哪些人是它可以依靠的,而哪些人,则是它应该逃避,甚至与之奋力战斗的。
说到底,老马的一生,都是为着老头老太太而活,他们把它看为人,它也从来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以最真诚也最朴实的回馈,谱写了一曲人与马间起伏跌宕的赞歌。
二道河子那隆起的三座坟头,没有多少人知道其中一座下面,掩埋的,会是一匹马——生不能与人同形,离去后,老马终于获得了和人一样的安身之所,这是它应得的,理应受之坦然。
在另外一个世界中,此刻,老马也许正拉着车,不紧不慢地走着,车辕上,坐着老头,车尾坐着老太太,一马两人,穿行在寂静的路上,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满是花儿的小路尽头。
这世界,有多少无情,就有多少深情;有多少深情,就有多少长情——这样的情,不拘于人与人之间,人与动物之间,也同样波澜不惊地上演着。
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人的一辈子,如此,马的一辈子,也必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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