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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的《鸟人》,我脑海中泛起的是马修·摩丁和尼古拉斯·凯奇的青葱时代。小时候我也曾希冀飞翔,只是少年时代就被阉割了翅膀,从此成为一个行走社会的鸟人。相信像我这样生于七零年代,长于八零年代的老鸟们,对这部八十年代的《鸟人》或多或少都有感同身受的情愫。
相比英国佬艾伦·帕克执导《鸟人》的出世追求,墨西哥人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执掌的《鸟人》是入世人生。影片讲诉一个过气演员,曾因超级英雄“飞鸟侠”角色登顶人生,如今却是事业和家庭的滑铁卢,身陷中年危机的他,试图通过一出百老汇舞台剧来重拾荣耀。
鸟人在汉语语境中并不是什么好词,往往多为贬义,瑞根就是这种人。从故事的边角料中可知,成名后的瑞根上一秒可以对妻子飞刀相向,下一秒又说爱她,因此她成了他的前妻。父女关系没有过多追溯,从女儿戒疗所出来等细节可感知,这是一个糟糕的父亲。至于他的江湖地位,导演用几个枝末细节点拨。比如当妈妈拉着瑞根与她全家人合影时,孩子好奇地问他是谁,显然新生代并不认识这个过气的“飞鸟侠”;而《时代杂志》戏剧评论人迪金斯的话尖酸刻薄:“他是一个穿着弹性紧身衣的好莱坞小丑。”
更糟糕的是眼下这出改编自雷蒙·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的舞台剧,正式演出在即,各种问题伴随焦虑纷至沓来,像是决堤前的潮涌。临危受命的男演员麦克激情万丈,却不受控制,预演出格,抢尽风头,还倒过来训导他:“不要教我怎么工作,这是我的城市,实际上没人在乎你的意见。“连他女儿都看穿了他:“现实一点,爸爸,你不是做艺术,你就是想感觉自己重要,你猜怎么着?外面有一整个世界的人都想变得重要,而你却消失了。”剧评人迪金斯直言连剧都不看,就要用无法想象的差评结束他的首演。最后连他自己都深信演一场就要破产,并觉得这个戏就是他自己的缩影。
人戏不分是《鸟人》是鸟人的一大索求,以此酝酿某种现实与戏剧的混沌。台上,麦克的出格挑动的是台后瑞根的一系列情绪反应,由此带出瑞根失控的人生;台后,那位与瑞根有染的女演员的对白是怀孕话题,她到了舞台剧中的台词依旧是关于身孕;镜像中,十几个超长镜头组成一镜到底的假象,镜头游移在现实与戏剧混沌之间。为了强化这一风格追求,导演将《蝙蝠侠》迈克尔·基顿、《绿巨人》爱德华·诺顿以及《超凡蜘蛛侠》的艾玛·斯通三位超漫演员纳入麾下,尤其迈克尔·基顿早年饰演并弃演“蝙蝠侠”的星路历程,与瑞根“大鸟侠”的遭遇交相辉映。不仅如此,基顿十年前电影《第六场》时的老搭档小罗伯特·唐尼也以“钢铁侠”的身份出现在片中的电视新闻里,而在首演枪响后,蜘蛛侠、钢铁侠以及车牌4NZZ454的汽车人等以蒙太奇幻境的方式出现在舞台上混战,揶揄之意了然。
魔幻元素是影片另一大求索。从“大鸟侠”与瑞根的一次次对话可知,瑞根的精神世界间歇性分裂,但导演并不这么表达,他赋予瑞根超凡的功能,让他可以悬浮,可以隔空移物,甚至可以飞翔。导演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来自墨西哥,生长于拉美这片魔幻现实主义的土壤,魔幻的笔触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并由此创造出一种虚实交辉、气质独特的影像。
凝聚影片向心力的,是戏中戏里那爆头的三枪,三枪表现各异,层次分明,一步步将剧情推向高潮。第一枪,麦克救场预演却不受控,捉奸床戏出格勃起,瑞根在全场哗然声中无耐地爆头自尽;第二枪还是预演,瑞根发现麦克跟女儿搞在一起,抽烟透气时被锁在外,他只得裸奔穿越街道和人群,从剧场外绕回,并在观众席完成了对白,这一枪意外连连;第三枪发生在首演中,此前瑞根经历了剧评人的打击以及宿醉后的飞翔,这次他把道具枪换成了真枪。第一枪导演给的是正面倒地特写,加上电闪渲染,第二枪给的是后台的空寂的长廊里传来的背景声,接驳演员撤场入画,第三枪给的是自尽背影,以及观众愕然后雷鸣般的掌声,三枪爆头串起全片,把人物的情绪和命运处理得跌宕起伏,可谓三枪拍案惊奇。
【2015年3月4日《新民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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