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恩赐北方勇士,如何把戎装公主改成?
你说的是原本 国王的恩赐——交错的世界戎装公主是国王的恩赐的资料片——戎装公主
那韩国会改名吗?
韩国于2004年将使用了数百年的汉城改名为首尔,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国际轰动,将具有浓厚中国风的汉城改为韩语音译的首尔,被普遍认为是韩国去中国化的一种方式。汉城虽然改名了,但韩国其他地方的地名并没有改,包括属于首尔的汉阳、汉江等古地名也没有改,广州、光州、坡州、杨州等历史名城也没有拿去随便乱改。因此韩国这个国名就更不可能拿去改了。
说起如今“韩国”(全称“大韩民国”)这个国家名称那历史就很悠久了。古代朝鲜半岛南部有三个小部族,它们是马韩,辰韩、弁韩,合称三韩。三韩后来演变成新罗和百济,百济为唐朝所灭,新罗则向唐朝纳土称臣,唐朝在这里设熊津都督府。现代朝鲜、韩国人都自称自己的祖先来源于三韩部落,统称为“三韩子孙”。
1897年10月12日,朝鲜王朝第26代国王高宗李熙在汉城景福宫勤政殿宣布改元称帝,改朝鲜王国为大韩帝国,改年号为光武元年。大韩帝国是朝鲜半岛上出现的第一个帝制国家,虽然存在时间仅有14年,但脱离了和中国延续了几千年的宗藩关系终于可以改元称帝,这一惊世之举依然引发朝鲜人民激情高昂首的民族自豪感,而大韩帝国之国名,即源于古代朝鲜半岛的三韩部落。由此可见李熙弃中国所赐之朝鲜国名而用大韩之新国名,是要正大韩帝国独立之名而彻底脱离与中国延续了数千年的宗藩关系,同时也是向国际社会传达出一个信息:大韩帝国与大清帝国及世界上任何一个有独立主权的国家,其外交关系都是平等的。
1910年建国不过14年的大韩帝国被日本吞并,大韩帝国沦为日本的殖民地,日本在这里设立朝鲜总督府进行殖民统治。1945年8月15日朝鲜光复获得独立。1948年8月和9月,依北纬38度线,朝鲜半岛南北先后成立大韩民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半岛南部依然沿用大韩之名,因大韩帝国已经不复存在,遂改国名为“大韩民国”,并一直沿用至今。
大韩民国之国名源于朝鲜历史上的“三韩部落”,此国名旨在明正本土意识,推翻一切的旧有的历史关系,即与中国长达数千年的宗藩关系,表明了未来韩国将永远是继承“三韩”的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因此,大韩民国之国名在韩国人民心中拥有不可替代的地位,是不可能随意乱改的。
朱棣的皇后是谁?
明成祖朱棣的皇后是历史上的仁孝皇后徐氏,民间传说其名叫作徐妙云,她可是朱棣一生的白月光,朱棣一生有九个儿女,其中七个都是与她所生,可见朱棣与徐皇后夫妇感情有多么深厚。
徐皇后去世时与朱棣的诀别也是历史上非常感人的一幕,在她死后打破了明清两朝的皇后纪录,并且朱棣甘愿为其素服缀朝一年,更让人感慨的是从徐皇后去世到朱棣去世中间相隔17年,而朱棣此后都没再册立皇后,下面就来说一说这位辅佐朱棣开创永乐盛世,还能让朱棣17年不再立后的明朝一代贤后仁孝皇后。
青梅竹马结连理,将门虎女贤内助徐皇后是明朝开国名将徐达长女,公元1362年徐皇后出生,当时朱元璋还没有建立明朝,徐达与朱元璋还是一同打天下的好兄弟,好战友。
徐氏幼年时期就非常聪慧过人,徐达没有像封建时期的其他父亲那样重男轻女,徐达认为既然女儿如此聪慧有天赋,那不能浪费她的天赋,就为她聘请名儒教其读书学习,而她也没有辜负父亲徐达的培养,她自幼饱读诗书且记忆力惊人,能过目不忘,连教她的老师都认为她的天资远胜于男孩。
在《明史》中称徐皇后为:成祖仁孝皇后徐氏,中山王达长女也。幼贞静,好读书,称女诸生。
诸生属于元明时期饱读诗书可以进入官学的文人,是有资格进入官学的读书人,所以徐氏在少年时期被称之为“女诸生”,也能看出她具有很不错的文化素质。
而由于朱元璋与徐达本是布衣之交,两家关系非常亲密,朱元璋在没称帝之前经常去徐达家中做客,因此朱元璋在徐氏幼年时就见过她,在《明史》中记载朱元璋见到幼年的徐氏时就称:“此女必贵,其以为吾儿妇,宜善视之”
朱元璋这意思就是说看徐氏将来是贵人,想聘她为儿媳,让徐达好好照顾。朱元璋就替比徐氏大了两岁的第四子朱棣向徐达求婚,就这样徐氏和朱棣在幼年时就定下了娃娃亲。
这也注定了徐氏此生和朱棣的爱情缘分,朱棣与徐氏夫妻感情深厚也是有原因的,虽然两人是由双方家长定下的娃娃亲,但是两人却并不是先婚后爱,这就是因为两人在婚前就已经相依相伴三载。
在洪武六年(1373年)十二岁的徐氏就入宫成为女官侍奉朱元璋的嫡妻马皇后并陪伴十四岁的朱棣,马皇后对于徐氏如女儿一般疼爱,史料中称为“日侍左右,独被宠眷”,这期间徐氏不仅获得未来婆婆马皇后的喜爱,也和未来夫君朱棣每日相处,感情日益深厚。
在相处了三年之后徐氏与朱棣大婚,徐氏也被朱元璋册封为燕王妃。徐氏正式成为了朱棣的妻子,也成了朱元璋和马皇后的儿媳。
徐氏与朱棣大婚之后不久就生育了长女朱玉英,后又生了长子朱高炽,此后九年中,徐氏为朱棣连生七名子女,要知道朱棣一生只有九名子女,可以说朱棣的子女基本都是与徐氏所生,由此可见尽管朱棣侍妾妃嫔不少,但唯独原配夫人徐氏独得宠爱。
此后朱棣赴北平(现今北京)封地就藩,徐氏也带着子女们一同随朱棣来到北平燕王府中生活,朱棣到了北平之后要与地方官接洽协商政务,同时燕王府本身也相当于缩小型的皇宫机构,燕王府内部有审理所、典膳所、奉伺所、纪善所、良医所、典仪所、工正所等机构,还要负责给孩子们找老师以及管理王府仓库等各种琐碎事务。
朱棣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因此这时候贤妻良母徐氏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朱棣忙着主外,而徐氏则把燕王府内部管理得井井有序,因此在《明太宗实录》(朱棣最初庙号为明太宗)中记载:内助藩国二十余年……嫔于肇封,家政辑宁。
这意思就是说徐氏在跟随朱棣就藩二十余年,是朱棣的贤内助,正因为有了她才使得朱棣可以后顾无忧,家庭和睦。
徐氏与朱棣本来可以在封地安安稳稳做一对幸福夫妻,但是随着朱元璋去世,朱棣的大侄子建文帝朱允炆继位,朱棣与徐氏在北平的平静生活也被打破了。
朱允炆继位之后有感于他这些远在各地的藩王叔叔们手握重兵,对皇位威胁极大,于是朱允炆继位之后就厉行削藩,使用残酷手段先后废除了朱元璋第五子周王朱橚、第七子齐王朱榑、十二子湘王朱柏、十三子代王朱桂以及十八子岷王朱楩的封爵,其中湘王朱柏更是被朱允炆逼得自焚而亡。
朱允炆如此用残酷削藩让北平的朱棣惶惶不安,最终朱棣在谋臣道衍和尚的游说策划之下决意发起靖难之役反抗大侄子朱允炆,在发动靖难之役时,朱棣的谋主道衍和尚出谋划策居功至伟,但是这其中也少不了贤内助徐氏的支持。
据《明太宗实录》记载:上举义靖内难,后所赞画,多协上意。这意思就是说朱棣在发动靖难之役时,徐氏也没少出力为朱棣谋划,而且还都很符合朱棣的意思。由此可以看出徐氏不仅是位贤内助,还对朱棣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
徐氏不仅帮助朱棣出谋划策,她还在军事指挥上对朱棣帮助很大,在靖难之役时,朱棣率大军前去袭击大宁城(现今内蒙宁城县),朱棣临走时只留了少部分的老弱残兵帮助长子朱高炽守城。
而朱棣走后恰好朱允炆的大将李景隆率大军前来围困北平城,朱高炽指挥军队守城,在守城事务上还都要与母亲徐氏商量,凡部署防御事务皆由朱高炽请示徐氏之后才做决定,因此当时负责防守北平的总指挥实际是徐氏。
徐氏沉着冷静地与朱高炽以及道衍和尚谋划守城事务,而徐氏也不愧是大将徐达的女儿,很有将门虎女风范,她知道守城最重要的是士气,她亲自临阵鼓舞士气,还亲自披挂上阵到城楼上督战,并发动鼓励士兵、将领的妻子们都随她披甲上城楼作战,徐氏带着这群娘子兵从城楼上往下砸石头抵御李景隆的士兵攀城。
最终凭借徐氏的指挥,燕王府的军队一直把李景隆的几十万大军拖到了朱棣回援,在朱棣回援北平时,徐氏又让儿子朱高炽主动派城内士兵突击出去,与朱棣内外夹击李景隆的大军,打的李景隆是大败而逃。
此后靖难之役一直打了四年之久,朱棣多次率军在外出征,而徐氏总能带着儿子朱高炽留守北平,把朱棣的大本营守护好,让朱棣在外征战没有后顾之忧,可以说朱棣能娶到徐氏真是他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国之母悯苍生,死后哀荣犹递增公元1402年历时四年的靖难之役终于以大侄子朱允炆下落不明,朱棣获胜登基为帝而告终,朱棣在南京登基之后,就派人接还在北平的妻子徐氏到南京,并宣布册封徐氏为皇后。
在明太祖朱元璋建国时就有规定皇后的凤印上坠饰的是金龟纽,朱棣在册封徐氏时特意下旨改变朱元璋定的规矩,把皇后凤印上的金龟纽改为盘龙纽,并且还特意让礼部官员在承天门开读诏书昭告天下,徐氏也开创了明清两代册立皇后时单独颁布诏书昭告天下的先河。
朱棣在册封徐氏为皇后的册文和诏书中写道:济朕艰难,同勤开国,朕登大宝,允赖相成,朕躬行天讨,无内顾之忧,同朕恭勤,保兹天命,君临尔万姓之上!
朱棣的这些话主要就是想昭告天下,自己能当上皇帝对妻子徐氏的依赖很大,他现在就想让徐氏跟他一起来守护他们夫妻俩一起拼搏下来的这片天下,让徐氏和自己一起君临天下。
从朱棣的这些话中可以看出他对妻子徐氏有多么重视和感激,确实如此,明朝历史上的皇后中有很多贤能的皇后,但除了朱棣的生母、朱元璋的嫡妻马皇后之外,还有谁能与徐皇后比肩,朱元璋和朱棣父子两代都十分幸运娶到了如此贤内助,才成就了他们父子二人的帝业。
徐氏成为徐皇后之后,她并没有因为地位提升而迷失自我,她依然像当初在燕王府时那样帮助朱棣管理好后宫事务,关心朱棣的饮食起居,而且由于她学识渊博,她还时常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对朱棣在治理国家方面建言献策。
徐皇后熟读经史子集,对历史兴衰都有很深刻的认识,她深知治国之道主要有两大要素,其一为爱护和关心百姓,其二就是为国家发掘和培养人才。
因此徐皇后经常告诫朱棣,天下历经了四年的靖难之役,连年征战兵民疲惫,现在朱棣执政应该以宽俭为主,应该体恤百姓,多与民生息。
徐皇后不仅自己劝告朱棣应该宽俭,她还以身作则,在后宫中她提倡勤俭之风,使得皇宫中毫无奢侈之风气,朱棣也在徐皇后的影响下以勤俭为主,并且在施政时注重以民为主,与民生息。
朱棣在登基初期,对朱允炆的旧臣是采取打压手段,也是徐皇后请求朱棣宽恕建文旧臣,她对朱棣说:当世贤才皆高皇帝所遗,陛下不宜以新旧间。
这意思就是告诉朱棣,当初跟随朱允炆的这些建文旧臣都是当年朱元璋精心挑选的人才,朱棣不应该因为他们曾为朱允炆效忠就弃而不用,而只用自己的旧部。于是朱棣才大胆启用解缙、夏元吉等人,而这些人也为后来朱棣开创“永乐盛世”做出巨大贡献。
作为国母的皇后来说,徐皇后能劝告朱棣体恤关心百姓,还要以身作则,这是十分难得,也是当时天下百姓之幸,同时徐皇后还能劝告朱棣不拘一格用人才,徐皇后的这两项进言就为朱棣开创“永乐盛世”助力很大,所以朱棣曾盛赞妻子徐皇后是“职善道以辅内治,衍繁庆以益生灵”。
徐皇后不仅自己时时能规劝或给朱棣提一些合理的建议,她还特意召见了一些王公重臣的妻子,并当面教她们如何做好贤内助,还要匡正丈夫的言行。
都说男人的军功章上有女人一半的功劳,这句话用在徐皇后身上再合适不过,朱棣能开创出“永乐盛世”,这里面绝对得有徐皇后一半的功劳。
徐皇后不仅能帮助朱棣治国和管理好后宫,她在管理子女方面也比朱棣更有权威性,朱棣一生有四个儿子,除了夭折的幼子朱高爔之外,前三个儿子都是徐皇后所生。
徐皇后在儿子们面前很有威信,最初朱棣的次子朱高煦骁勇善战,凭借自身有靖难之役的战功很不服大哥朱高炽成为太子,明里暗里都在和大哥争位,但是徐皇后在世时,在徐皇后面前朱高煦总是对母亲毕恭毕敬。
其实老二朱高煦和老三朱高燧都是嚣张跋扈不法之徒,但是徐皇后在世时,他们在母亲面前都永远是乖乖男,从来不敢做出格之事。可见徐皇后在教育子嗣方面也很厉害,只不过她去世得太早,以至于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后来行事越发嚣张跋扈。
徐皇后对自己的娘家人也极为严格,她的弟弟徐增寿在靖难之役时曾为朱棣的内应,结果被朱允炆发现后亲手斩杀,因此朱棣登基后就想追封徐增寿为定国公并让其子徐景昌承袭爵位。
但是徐皇后却坚决不同意,于是朱棣就背着徐皇后先下圣旨追封徐增寿,并让徐景昌继承公爵,然后才把事情告诉徐皇后。
如果是一般人得知自己的侄子被封为国公,肯定很高兴地向皇帝谢恩,但是徐皇后不仅没有向朱棣谢恩,反而还为此和朱棣吵了一架,认为朱棣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对自己的娘家人封赏过重了。
但是朱棣既然已经下了圣旨,就是已成事实,徐皇后只能眼看着娘家人接受了公爵封赏,不过徐皇后却建议朱棣给侄子徐景昌选择贤明的老师来教导他,以免他年少位尊恃宠而骄,后来徐皇后还是不放心侄子,并亲自把侄子徐景昌召到宫中当面告诫了他一番。
此后徐景昌果然听从姑姑教导,为人处世十分谦恭谨慎,而定国公的爵位也一直传承到明朝灭亡,徐景昌的后人徐允祯后来在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攻入北京时,拼死率军护卫京城企图保护明末帝崇祯帝,最终被农民起义军所杀。
在各个方面来说徐皇后都算是非常完美的皇后,朱棣对她也是既喜爱又敬重,朱棣曾称徐皇后是自己的良师益友。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永乐五年(1407年)陪伴了朱棣30年的徐皇后在辅佐丈夫当皇帝之后,仅当了五年皇后便病重将死,朱棣聘请了很多名医为徐皇后治病都没有治好,最终在七月初四徐皇后还是病重去世,年仅46岁。
在徐皇后临终前朱棣一直陪伴着她,于是《明太宗实录》里也记录下了历史上感人的诀别一幕,徐皇后在临终时还想着帮朱棣治国出谋划策,她还不忘提醒朱棣一定要善待和爱惜百姓,还要不拘一格广求贤才,并且对宗室皇亲要以恩义相待,至于对自己的娘家外戚则不要过于骄纵。
最后徐皇后还对儿子朱高炽表示自己此生最大遗憾就是没能与朱棣再回北平报答当年靖难之役时陪同自己一起守城的妇女们,因此她临终前叮嘱朱高炽要替自己完成这个愿望。
于是后来朱棣北巡到北平时,在南京监国的朱高炽特意派人带了丰厚的礼品和朱棣一同去北平把这些礼物赏赐给了当年那些帮助徐皇后守城的妇女们,也算是完成了母亲的遗愿。
徐皇后去世后,朱棣的情感难以抑制,他悲痛得不能自已,伏在徐皇后的尸身上痛哭流涕就如同小孩一般。
此后很久朱棣都长期处于悲痛情绪之中,群臣见之都十分怜悯同情,群臣婉言劝朱棣放下悲伤,但朱棣却越发悲痛,他对群臣说徐皇后就好比当年东汉的明德马皇后和唐朝的长孙皇后,自己没了她就等于没了良师益友,以后恐怕再也没人能直言劝谏自己了。
朱棣特意为徐皇后穿丧服一年,还为她缀朝一年,平时只在西角门听政议事。并且为她举办了很隆重的丧礼,朱棣还特意命正一教真人张宇初率道教徒为徐皇后祈福,命南京大报恩寺的僧众为徐皇后超度,仅道教的祈福道会和佛教的超度法会就举行了一百多天,徐皇后的丧礼规格也是明清两朝历代皇后之最。
朱棣还决意此生不再复立皇后,这也使得永乐一朝的皇后之位空缺十七年,此前徐皇后在世时,朱棣出于对她的敬重,她在世时朱棣始终没有册封过任何一位妃嫔,直到她去世满三年后,朱棣才册立了一些妃嫔,朱棣虽然有后宫女人不少,但是他对徐皇后的感情专一程度几乎不逊于一夫一妻的人。
永乐七年(1409年)朱棣北巡到北平,他想起了和妻子徐皇后在北平的点点滴滴,再加上朱棣还有“天子守国门”的理念,于是朱棣决意迁都北平,因此北平也就有了现代的北京之称。
朱棣决定迁都北京之后,就立刻派人在北京选择万年吉地,最终选择在了昌平县天寿山营建陵寝,也就是明十三陵中的明长陵。
此前徐皇后去世后并没有立刻下葬,而是被安放在南京皇宫中,永乐十一年(1413年)长陵修建完毕,于是朱棣亲自护送妻子的棺椁来到北京的长陵下葬,徐皇后也成了第一位葬入明十三陵中的人。
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朱棣在北征蒙古回师途中病逝,享年65岁,朱棣临终时一再叮嘱要让徐皇后的神主牌位与自己的梓宫一同祭祀,于是明仁宗朱高炽就按照父亲朱棣的遗嘱执行,按照规矩祭祀时要给先皇帝加追谥号和尊号,由于徐皇后的神主牌位和朱棣的梓宫一同祭祀,因此朱高炽在同一天给父母加追了谥号和尊号,朱棣和徐皇后夫妇也是明清两代历史上唯一的一对同一天、同地点、同礼仪被上尊谥的帝后。
当年年底,朱棣终于顺利地被葬进长陵地宫,他也终于可以和自己这一生的白月光徐皇后在地下团聚,由于明朝皇陵被保护得比较完好,长陵从未被盗过,至今五百多年过去了,朱棣和徐皇后至今还安静的长眠于长陵地宫中没有被人打扰过。
可以说由于朱棣对徐皇后的宠爱,徐皇后生前荣耀,死后也是哀荣备至,而徐皇后的个人品行也完全配得上这一切。
写在最后这就是朱棣的皇后仁孝皇后徐氏的一生,她是朱棣一生的白月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爱情大概就足以形容朱棣与徐皇后的感情了。
也许当年朱棣奋起一搏发动靖难之役时,他不光考虑的是自己将来的处境,他也考虑到了妻子徐皇后将来的处境,因此他才会决定奋起一搏发动靖难之役。
女人有时候也是推动男人前进的动力,一个好女人更能影响改变男人的一生,甚至是改变男人的家族几代人,徐皇后就是一个能影响和改变男人的好女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娶得徐皇后这种贤妻,也是朱棣人生的一大幸运。
公莫若的诗歌?
我又走上从前的旧路
我又走上从前的旧路,
那非常熟悉的胡同;
我走过我恋人的家门,
却已是人去楼空。
街道尽是那样狭窄!
石子路令人难忍!
房子像倒到我的头上!
我尽力拔足飞奔!
五月已来到人间
五月已来到人间,
花木都欣欣向荣,
那蔷薇色的云彩
飘过蔚蓝的天空。
从高枝茂叶丛中
传来夜莺的歌唱,
在那绿苜蓿之中
跳着白色的羔羊。
我不能唱,不能跳,
病倒在芳草丛中;
听到远处的音响,
我做着莫名的梦。
啊,我真愿
头说:
啊,我真愿变成一张小板凳,
供我的心上人搁脚!
任她怎样踏我,踩我,
我也决不抱怨、喊叫。
心说:
啊,我真愿变成一只小布袋,
供我的心上人插针!
任她怎样戳我,刺我
我也一样快乐、欢欣。
歌说:
啊,我真愿变成一片小纸头,
供我的心上人卷发!
我要悄悄凑近她耳边,
对她诉说我心里的话。
乘着歌声的翅膀
乘着歌声的翅膀,
心爱的人,我带你飞翔,
向着恒河的原野,
那里有最美的地方。
一座红花盛开的花园,
笼罩着寂静的月光,
莲花在那儿等待
它们亲密的姑娘。
紫罗兰轻笑调情,
抬头向星星仰望;
玫瑰花把芬芳的童话
偷偷地在耳边谈讲。
跳过来暗地里倾听
是善良聪颖的羚羊;
在远的地方喧腾着
圣洁的河水的波浪。
我们要在那里躺下,
在那棕榈树的下边,
吸引爱情和寂静,
沉入幸福的梦幻。
在我的泪水里面
在我的泪水里面,
有许多鲜花怒放,
而我的唉声叹气,
变成夜莺的合唱。
如果你爱我,姑娘,
我把花全部奉赠,
而且在你的窗前,
发出夜莺的歌声。
山岭和古堡低头俯瞰
山岭和古堡低头俯瞰,
明澈如镜的莱茵河,
我的船儿欢快地扬着帆,
划过日光里闪亮的金波。
我静静地观赏着那
嬉戏的浪花,跳荡的涟漪,
在心胸深处不知不觉又有
沉睡了的情感复活。
美丽的河流含笑点头,
诱我投入它的怀抱;
可我了解它:表面光明,
内里却藏着死亡和黑夜。
笑脸迎人,胸怀诡诈,
河啊,你正是我爱人的写照!
瞧,她不也会亲亲热热地点头,
她不也会妩媚温柔地微笑。
我站在黑暗的梦中
我站在黑暗的梦中,
凝望着她的画像,
她那可爱的面貌,
像暗暗活起来一样。
一种奇妙的微笑,
浮在她嘴唇周围,
而她那一双眼睛,
闪耀着忧伤的眼泪。
从我的两颊上面,
也不由掉下泪珠——
唉,我真不能相信,
我已经把你失去!
罗累莱
不知道什么缘故,
我是这样的悲哀;
一个古代的童话,
我总是不能忘怀。
天色晚,空气清冷,
莱茵河静静地流;
落日的光辉
照耀着山头。
那最美丽的少女
坐在上边,神采焕发,
金黄的首饰闪烁,
她梳理金黄的头发.
她用金黄的梳子梳,
还唱着一支歌曲;
这歌曲的声调,
有迷人的魔力。
小船里的船夫
感到狂想的痛苦:
他不看水里的暗礁,
却只是仰望高处。
我知道,最后波浪
吞没了船夫和小船;
罗累莱用她的歌唱
造下了这场灾难。
恋人啊,我们并坐着
恋人啊,我们并坐着;
亲密地驾着轻舟。
夜色幽静,我们在
辽阔的海面上漂流。
月光下朦胧地躺着
美丽的神仙岛屿;
那儿传来了仙乐,
飘舞着袅袅的轻雾。
仙乐越来越动听,
轻雾飘去又飘来;
我们却郁郁寡欢,
漂过汪洋的大海。
莲花儿战战兢兢
莲花儿战战兢兢,
害怕壮丽的太阳,
她低头梦寐沉沉,
等待着良夜垂降。
月亮是她情郎,
照醒了她的幽梦,
她对他亲亲密密
露出温柔的花容。
她容光焕发地盛开,
向高空默然凝视;
她发出香气而抽泣,
禁不住无限相思。
把你的脸贴住我的脸
把你的脸贴住我的脸,
眼泪就流在一起;
把你的心贴紧我的心,
爱火就迸在一起。
等我们潮水似的眼泪
淌到熊熊的火里,
等我的手臂搂紧住你——
我情愿殉情而死!
所有的花儿全都
所有的花儿全都
仰望辉煌的太阳;
所有的河流全都
注入辉煌的海洋。
所有的歌儿全都
飘到我爱人那里,
凄凉郁悒的歌儿
带去我的眼泪和叹息!
小花儿如果知道
小花儿如果知道,
我的心受伤多重,
它们将伴我流泪,
来医治我的苦痛。
夜莺儿如果知道,
我怎样多病多愁,
它们将高高兴兴,
给我唱安慰之歌。
那些金色的星辰,
如知道我的伤悲,
它们会从天而降,
用好言将我安慰。
它们都无法知道,
知道的只有一人:
就是那把我的心
亲手扯碎的伊人。
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
忧郁的眼里没有眼泪,
他们坐在织机旁,咬牙切齿:
“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那个上帝,
饥寒交迫时我们向他求祈;
我们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他对我们只是愚弄和欺骗——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阔人们的国王,
我们的苦难不能感动他的心肠,
他榨取我们的最后一个钱币,
还把我们象狗一样枪毙——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虚假的祖国,
这里只繁荣着耻辱和罪恶,
这里花朵未开就遭到摧折,
腐尸和粪土养着蛆虫生活——
我们织,我们织!
梭子在飞,织机在响,
我们织布,日夜匆忙——
老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尽管外面飞雪成堆
尽管外面飞雪成堆,
冰雹降落,狂风乱吹,
嘎吱地震响我的窗户,
我也绝对不会叫苦,
因为在我的胸中有我
恋人的倩影、阳春的欢乐。
美丽的明亮的金色的星星
美丽的明亮的金色的星星,
请代我问候远在他乡的爱人,
告诉她:我还和从前一样,
心患相思,面色苍白,对她忠诚。
我要让我的心灵
我要让我的心灵
钻进百合的花萼;
百合将轻声低唱,
唱出我爱人之歌。
歌声将战战兢兢,
就像是她的嘴唇
在从前美妙良辰
恩赐给我的亲吻。
哦,不要发誓,只要接吻
哦,不要发誓,只要接吻
女人的发誓我不相信!
你的话儿说得真甜
可是我亲到的吻更甜!
有了它,我也就相信它,
言语只不过是空话。
哦,恋人,你常常发誓吧。
我相信你嘴上的空话!
我只要倒在你的怀中,
我就自以为幸福无穷;
我相信你会永远爱我,
而且比永远更久爱我。
一颗星星落下来
一颗星星落下来
从它闪烁的高空!
这是一颗爱情的星,
我看它在那里陨落。
苹果树上落下来
许多的花瓣花朵。
吹来轻佻的微风,
它们把落花戏弄。
天鹅在池里歌唱,
它浮过来浮过去,
它越唱声音越轻,
最后伸入水的坟墓。
这样的寂静、阴暗!
花瓣花朵都吹散,
那颗星嘎然粉碎,
天鹅歌也无声中断。
夜气潮湿,风雨欲来
夜气潮湿,风雨欲来,
天空里没一颗星星;
在林中簌簌的树下,
我默然无语地独行。
从寂静的猎人家里,
远远地闪亮出灯光;
我不能受惑前去,
那像是讨厌的地方。
瞎奶奶一定正坐在
皮制的安乐椅上,
如石像般凄然凝视,
一句话儿也不讲。
守林人的赤发儿子
咒骂着来回乱跑,
把猎枪扔在墙边,
暴躁而嘲讽地大笑。
纺纱姑娘在哭泣,
眼泪沾湿了亚麻;
老父的呻吟的猎狗
依偎在她的足下。
心,我的心,你不要忧郁
心,我的心,你不要忧郁,
快接受命运的安排,
寒冬从你那儿夺走一切,
新春将重新给你带来。
为你留下的如此之多,
世界仍然这般美丽!
一切一切,只要你喜欢,
我的心,你都可以去爱!
你好像一朵鲜花
你好像一朵鲜花,
温柔、美丽、纯洁,
每当望着你,我心中
便不由得感到凄切。
我真渴望用我的手
抚着你的头,
我祈求上帝保佑你
永远纯洁、美丽、温柔。
我们坐在渔舍旁
我们坐在渔舍旁,
遥望大海;
暮霭徐徐升起,
爬上高岩。
灯塔里的灯光
一盏盏点燃,
在遥远的海面上,
仍见一点船漂来。
我们谈着风暴与沉船,
谈着海员的生活,
谈着他在水天之间
浮荡着的恐怖与欢乐。
我们谈着遥远的国度,
谈着那些罕见的民族,
我们谈着南方和北方,
以及那里的奇风异俗。
恒河两岸芬芳光明,
花树繁茂,
美丽安详的人们
跪在莲花前祷告。
拉普兰人身体肮脏,
头扁、嘴阔、个儿小,
蹲在火边烤鱼吃,
讲起话来呱呱乱叫。
姑娘们听得出了神,
谁都一声不吭。
船影早被黑暗吞没,
夜已经很深,很深。
午夜是如此沉寂苦寒
午夜是如此沉寂苦寒:
我在树林里徘徊长叹。
我把沉睡的树木摇醒:
它们摇摇头深表同情。
为什么玫瑰这般苍白
为什么玫瑰这般苍白,
啊,告诉你,亲爱的?
为什么绿野里的紫罗兰,
它也这般沉默无语。
为什么在高高的蓝天上,
云雀的歌声如泣如诉,
为什么自一丛丛香草中,
飘散出腐尸的臭气?
为什么太阳照到平野里,
光线这般阴冷、惨淡?
为什么大地像一座坟墓,
荒凉灰暗,了无生意?
为什么我自己也多愁多病,
告诉我,我的亲爱的?
我最心爱的人啊,说吧:
为什么你竟离我而去?
星星们高挂空中
星星们高挂空中,
千万年一动不动,
彼此在遥遥相望,
满怀着爱的伤痛。
它们说着一种语言,
美丽悦耳,含义无穷,
世界上的语言学家
谁也没法将它听懂。
可我学过这种语言,
并且牢记在了心中,
供我学习用的语法,
就是我爱人的面容。
我在树阴下独行
我在树阴下独行,
怀抱着无限悲痛;
往昔的旧梦飞来,
潜入我的心中。
高空中的小鸟,
谁教你们这支歌?
别唱吧!我的心听到它,
又勾起无限深愁。
“从前有一位少女,
总是来唱这支歌,
我们小鸟就记住
这支动听的妙歌。”
你们狡猾的小鸟,
不要再说给我听;
你们要引我伤心,
可是我谁也不信。
太保有兵权吗?
太保出自周礼,是为“周礼”所崇的“太师、太傅、太保”等三公之一,地位非同一般。《礼记》中不是说了嘛,天子的朝堂标准是“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一元士”,这是规矩。
太保有没有兵权呢?当然有兵权,甚至还大大的有兵权,连天子都不敢看轻。严格的说,这“三公”其实都是诸侯,都属于周朝分封制下的诸侯国王,除了给天子帮帮忙和表示臣服以外,在自己的封国里他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区区兵权算个什么?
看看“三公”之初都是些什么人,周公旦、召公奭、太公望。
太傅“周公旦”是武王姬发的的弟弟,也叫叔旦、姬旦、周公,通俗的说就是《周公解梦》的那个周公,他后来当了太傅,呕心沥血辅佐和教导年幼的周成王,甚至当了许多年摄政王后说退就退,对权利毫无一丝留念,被孔子当做偶像,儒家也称之为“元圣”,宣传的周礼几乎全来自周公旦的思想。
太保“召公奭”就比较冷门一点,但他是燕国的祖宗,是燕姓的发源者。召公提出了“分陕而治”的思想,被分封到燕地,他给燕地取了名字,然后将此地的一片蛮荒经营成了北方的强国。但召公自己没去封国,他留在镐京辅佐成王。
(注:分陕而治是周公和召公定下的大战略,它让周天子将天下分为东、西两块,继而分封给贵族们,让他们去开垦和发展外面的土地,召公与周公还为此立柱为界。之后召公一门心思带人搞大开发,周公也可以一门心思平叛和安定天下)
太师太公望就实在是太有名了,或者我们可以叫他吕尚、吕望、姜尚、中国甘道夫或姜子牙。关于姜子牙怎么当上太师这件事家喻户晓,老汉跑到渭河边直钩钓鱼,引起了周文王姬昌的注意,于是顺利得封太师。姜子牙后来被封到了齐地,建立了齐国,又由于三监之乱,周公和召公给姜太公下了个“东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无棣,五侯九伯,实得征之”的命令,让齐国有了天子才有的征伐特权,由此齐国变成了大国。
战国时期陈国田氏使手段取代了齐国姜姓的地位,至此姜姓吕氏走下了历史舞台,史称“田氏代齐”,这是后话了,我们大致明白“三公”的封建地位就行。
“太保”位居三公,这个职责就是“相”,你理解为丞宰相也好,首相也罢,总之他位极人臣,只需要向天子负责,甚至够牛气不负责也可以。当然,后世许多儒生并不明白皇帝集权和周朝封建的区别,他们想当然的将“太保”与后世被皇帝按得死死的,纯粹给皇帝打工的“宰相”混为一谈了。
“三公”本质是封建国王,所以太师、太傅、太保这些职位其实并不具备太大的朝堂约束性,与后世丞相官职区别还是很大的。
按周朝的说法,太师、太傅、太保是个平级单位,三公在一起才能行使完全的相权,比如《春秋公羊传·隐公五年》所载:“天子三公者何?天子之相也。天子之相则何以三?自陕而东者,周公主之;自陕而西者,召公主之,一相处乎内。”
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
啥是天子的三公啊?不就是天子封的宰相嘛。
为啥天子要整仨丞相呢?这是因为……天子要分陕而治呀!
以“陕”(今陕县)这个地方为分界线,东面是周公旦的地盘,西面是周召公的地盘,然后天子再留个“公”在身边辅佐自己,三公就是这么用的。
这就是周朝封建制度的特点,完全不同于后来的皇帝中央集权,反倒更类似于史观中的西方封建社会——大家都有自己的封地,都是体面人儿,你天子只是老大而已,咱们帮你是应该的,但不代表咱们卖给你了,自家的生意也要做啊。
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这二傻子为了博得褒姒妹子的笑容,不惜以烽火传讯欺骗诸侯来援,大家来一看:“麻个鸡!累死累活跑了几天,就为了看你们撒狗粮是吧!”
周幽王估计没闹明白国家制度,人家完全可以不鸟你的,犯了众怒的天子就抛弃放弃吧。于是下一次真出现敌情了,诸侯不再理会周幽王的死活了,褒姒也让游牧民族抢去画本子了。
唉女人有时候也是,当初不就笑一下吗有多难?现在哭都哭不出来了吧?
周朝以后“三公”制度就改革了,秦朝、汉朝代代不同,逐渐为其他部门的职务顶替上来,取代了原来的周三公,比如秦三公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汉三公太尉又变成了“大司马”,东汉时变成了“太尉、司徒、司空”,接着又成为“司徒、司马、司空”,与原先已经没有几毛钱关系了。三公制度的式微,为丞相制度让出了位置,到最后又变成三省六部制,乃至六部制又取代了三省,大家都去历史的故纸堆里划船了。
隋朝隋文帝设三师、三公、五省时,三公已经明确的成为仅代表荣誉的虚职,甚至连职都算不上,只能算虚衔。此时“周三公”已经在此前的北魏时期转成了“三师”,隋三公依然是“太尉、司徒、司空”,三师是“太师、太保、太傅”。
既然虚的这么可以,那么怎么可能有兵权呢?只不过有时候“三师”的虚衔被戴到了某些重臣、权臣身上,那么他有兵权也丝毫不值得稀奇。
更哭笑不得的是,“太保”这个虚衔甚至能授给皇子,比如最近大红的《清平乐》中的宋仁宗赵祯,他小时候叫赵受益,是宋真宗的独子,因此受尽了宠爱。五岁时赵祯给封了国公,六岁封了郡王,八岁干脆给了个中书令的官职,九岁当了太保、昇王、皇太子十三岁继位当皇上。(好想砸键盘,这人生……)
你问皇太子有没有军权?我想这应该是另一个问题了。
宋代还有个与“太保”很接近的官职“检校太保”,这很容易与“太保”弄混,被戏说的“八贤王”赵德芳就当过检校太保,这个职位还是赵匡胤给弟弟亲封的,后来升官后,赵德芳就成了检校太尉,死后追授了个三师的“太师”。
检校太保是北宋的检校官,这是个与正职并存的散官,有“三公、三师、三少”之说,像潘美等人就也曾做过检校太保,不过他是因为杨继业之事被削职,之前可是检校太傅。
总的来说,因为检校官职的散官特性,所以“检校太保”这种官职理论上可以加封在任何一个武官身上,与文臣的“节度使”是相对等的,是一种恩赐,武官到顶,加到检校少师档次就是太尉了,军权大大的。
后来的岳飞同时获得了检校少保、武胜、定国军节度使的职称,虽然不是“太保”,可实权从来都胜于那些虚职,只要实权够高,又活的够久,少保变太保不稀奇。
比如宋太祖开宝八年的“打架”状元王嗣宗,他从个秦州司寇参军坐骑,历任转运使、盐铁使、谏议大夫、并州知州、御史中丞,永兴军知府、宁环庆路都部署、枢密副使、检校太保、左屯卫上将军、检校太尉,后来与寇准闹得是不可开交,实在是硬的可以。
他有军权没?这得看怎么说了,王嗣宗任检校太保时正结束了永兴军知府的工作,回京担任枢密副使,莫说枢密副使就是个过度的“差遣”,就他顶头上司寇准那一关都过不了。当时王嗣宗给寇老西儿憋得吐血,没事儿就写辞职信,结果朝廷只能给赶紧加个“检校太傅”的虚衔顶着,送到大同军去当节度使和许州知州,这会儿才仅有低限度的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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