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猜图品牌答案大全,gpaike是什么牌子?
Gpaike就是“疯狂博士”设计出的一款拥有文明倒带机、文明放大镜、文明重置机功能的智能机器人。
Gpaike可以不断发掘人们内心对于文明安全的反思,引导文明出行,呼吁大家礼让斑马线,文明过马路,排队守秩序,礼仪待宾客,改正不文明行为。《Hi,Gpaike》的吸引力,来自于魔幻的剧情和丰富的想象力,音乐、舞蹈、魔术元素的加入更为本剧增加了不少亮点。
你见过最沙雕的游戏里面的名字是什么?
一、《魔兽世界》
1.世界频道见过一个DK,叫“咬不断的粘痰”...被好多人拉黑了...
打字的时候,我干呕了两次~~
2.公会里一个法师,叫“百撕不得骑姐”...
emmm,是个妹子...
3.野团见过一个牛头战士叫“本服第一大雕”...(谐音,读三声....
熟人叫他傻雕...
后来开YY发现,也是个妹子....
4.有个公会的名字叫“妈妈说公会名字取得太长就算躲在树后也会被联盟发现”
当年一度是那个服BL最大的公会....
后来没落了...
二、《英雄联盟》/《王者荣耀》1.之前玩儿英雄联盟的时候,我们有几个人经常五黑,起名都是“当年隔壁老X”
我是当年隔壁老王,还有个老张,老郑,老许,老徐...老....
2.玩儿王者的时候被人带着五黑,有个妹子是被男朋友带着玩儿,开始的名字叫“XX是我的宝贝”,XX是她男朋友名字。
后来有天改成了“XX是个汪八蛋”
嗯,分手了....
三、阴阳师这个确实不少,毕竟200勾就能改一次名字,有些大佬没事儿就改名玩儿...
我好像要暴露了...(小声哔哔...
1.“你为富婆动手打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2.有个爱追剧的大佬,名字经常改....
“素锦今天死了没”....“素素今天跳井没”...
嗯,这是《三生三世》热播的时候...
“尔晴今天死了没”...“顺嫔今天死了没”...“皇后今天死了没”...
嗯,这是《延禧攻略》热播的时候...
3.“求求你给个招财吧”
好心酸..同求~~没错,我也是《阴阳师》里无头玩儿三年的“无头骑士”...
4.“鳖女士的眼屎妆”
这是什么鬼?没看懂...
还有哪些惊人的实验?
1968年,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动物实验正在紧张进行,这个持续了整整1780天的实验可能预示着人类的未来。
这个实验就是著名的“老鼠乌托邦”实验,所谓“乌托邦”,指的就是没有压力,一切平等,如同童话世界一般美好的社会。
而这个实验就是为老鼠提供一个天堂般的生活环境,被称之为“25号宇宙”,目的是看看老鼠最终是个怎样的结局。
可是,这场实验的结果令人感到震惊,原来,所谓的“乌托邦”并不是人们期待的样子,而在这个人为制造的“天堂”里,这些老鼠竟然都走向了灭亡。
那么,在这个食物充足、没有天敌的实验环境中,生命力顽强的老鼠为什么没有出现计划中的“数量暴涨”的情况,反而是经过了1780天,这些老鼠全都灭亡了呢?
别急,接下来我们就回到那段历史中,详细地说说这个故事。这个实验是由美国的一个名叫约翰·卡尔霍恩(John B. Calhoun)的生物学家做的。
约翰·卡尔霍恩在年轻时尤其喜欢研究各种鸟类动物,在他15岁的时候就能独自在专门研究动物的期刊上发表自己的文章。
后来,他在学业上十分努力,最终进修到了博士学位,而他的研究方向也慢慢偏向于研究动物的行为。
约翰·卡尔霍恩和老鼠似乎有着不解的缘分,他的毕业论文是研究挪威大鼠的习性,而他毕业后干的工作也和老鼠息息相关。
在1947年,当时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工作的卡尔霍恩开始了“老鼠乌托邦”实验的雏形,他把一块接近1000平方米的林地作为第一次实验的场地。
他决定在这里修建一个属于老鼠的天堂,目的就是使他的实验鼠们自由自在、毫无压力地生活。最后,约翰·卡尔霍尔就把这个老鼠的天堂称为“鼠城”。
这个鼠城的面积比较宽广,预估可以支持5000只老鼠在这里生活。约翰为了让老鼠无忧无虑地生活,就给这些老鼠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
此外他还为老鼠配备了相应的医疗服务,可以说老鼠被照顾得十分周全,而唯一限制的条件就是这些老鼠只能够在鼠城这么大的范围内生存和活动。
可是,鼠城里的进展却与想象不太一样,甚至还有点奇怪。约翰·卡尔霍恩最开始往鼠城里投放了5只已经怀孕的母鼠,但这5只“元老级”的母鼠却并不“高产”。
尽管老鼠的数量在增长,但是却无法超过200只,基本上只能维持在150只左右,而这与鼠城的最大容量5000只相差甚远。
这个结果也引起约翰·卡尔霍恩对种群密度这个问题的关注。在这5年之后,约翰就加入了心理健康部,在这里他也有了更为完善的条件和设备来进行他的老鼠实验。
在那个时候,约翰·卡尔霍恩并不是一人,他也有一个小团队。他的团队成员为他专门设计了一款老鼠的实验场地,其中较为经典的就是这个方形的场地。
这个方形场地的长度约为4.5米,宽度约为3米,通过错落的电网分成了4个小区域,每个区域都提供有无限的食物和水,里面还有专门为老鼠打造的小房子。
虽说这个场地被分成了4个区域,可是这4个区域并没有完全独立,中间有3座小桥将这些区域连接起来。
需要说明的是,如果给这4个区域逆时针编号,那么第一、第二区域是相通的,第二、第三区域是相通的,第三、第四区域是相通的,但第四区域与第一区域却不相通,所以整个布局基本呈现像“U”型一样。
当这些基本的硬件设施准备好后,就要开始投放老鼠了。第一批一共进去了32只老鼠,公母的数量各一半,并且都是成年鼠。
根据计划推测,方形场地中的老鼠们估计会很快进行繁殖,要不了多久,这里面的老鼠数量就可以突破场地的极限,也就是40只。
但是约翰·卡尔霍恩计划不会立刻终止实验,他想要让老鼠的数量自然繁殖到80只,然后观察它们的变化。
实验初期,这里面的母鼠在4个区域的分布情况都很均衡,然而公鼠之间会产生打斗的情况。而这打斗一结束,作为胜利方的公鼠就会霸占了更多的母鼠,而败方的公鼠们只能躲着这些胜利者。
随着实验进行,接下来又发生了奇怪的现象,这些低等的公鼠不再去试图去追求母鼠,哪怕是共处于一个地方也不会。相反一些低等的公鼠甚竟然会去追求高等的公鼠,而且这些高等的公鼠也不抗拒。
最后这些低等的公鼠慢慢地分成了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的公鼠不会参与各种竞争,但会试着追求任何老鼠,而这不会受到性别、年龄、亲缘这些因素影响。
第二种类型的公鼠如同局外者,它们的行动非常缓慢,基本不会和其它老鼠互动,社交活动也不参加。所以这类老鼠的外表毫发无损,也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第三种类型的老鼠和第一类有点类似,但是它们就算受到了来自高等公鼠的攻击,也会疯狂地去追求母鼠。
此外,约翰还发现老鼠之间的社交行为变得越来越频繁了,它们更喜欢去扎堆吃食物。当然,如此频繁的活动也会让母鼠更难照顾好它们的幼崽。
伴随着实验进行,这些老鼠出现了大问题。因为实验场地的空间有限制,所以到了后期,这里面的母鼠经常都会遭到来自公鼠的“追求”行为。
而母鼠受到雄激素的作用后普遍会伤害到小老鼠,所以老鼠幼崽的S亡率很高,这直接让整个鼠群的繁育进程停止了。
最终约翰能够基本确定这里面的整个鼠群会走向毁灭,于是他就终止了这个实验。最开始约翰还对这个实验结果留有希望,他就挑选出了最健康的4只公鼠和母鼠,尝试重新恢复种群,可是它们的幼崽都没有存活下来。
约翰也做了许多次类似的实验,比如改变老鼠的食物种类,或者改变刚开始的老鼠数量等,可是最后呈现的结局都是这些老鼠走向了毁灭。
直到1962年,约翰·卡尔霍恩在期刊上发表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展示了其中6次实验过程。文章一经发表,许多读者都对这个实验结果感到吃惊。
在当时,读者们会不由自主地把这样的实验和人类社会进行比较,特别是那些人口急剧增长的大城市。
而实验中老鼠们的一些行为也或多或少地折射出当时的社会现象,比如节奏快、压力大、子女缺少照顾等等。
当然,也有读者对约翰的这个老鼠实验表示怀疑,他们认为这个实验的设计有一定的诱导作用。最后,约翰的“终极版”老鼠乌托邦实验出来了。
约翰把他制造的这个老鼠家园命名为“25号宇宙”,从刚开始的方案设计到最终论文被发表出来,这个过程一共花了11年。
“25号宇宙”应该算是一个真正的老鼠天堂,在无限食物、水的供应下,还没有电网和桥梁,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大环境。
这个里面有16个老鼠的屋,而在场地中央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布满了食物和水源,整个实验场地估计可以让3800多只老鼠生存。
这一次约翰依然投放了4公4母一共8只老鼠进去,并且他也不再干预鼠群。刚开始,这8只老鼠没有快速进入状态,花了一些时间才慢慢适应环境,而这期间也出现过争斗的现象。
直到第104天,一个新的阶段来了。这些老鼠开始快速地繁殖,以每55天翻一番的速度增长着。一直持续到第315天,这个增长速度才降了下来。
而从这个时候开始,老鼠们出现了和之前实验一样的情况。首先是较为强势的老鼠占领了宿舍,而许多低等老鼠则只能被迫拥挤在场地的中心处。
这样一来,它们不仅打不过强势的老鼠,又被限制在了这里,每天什么也不能干,无所事事。最后它们变得暴躁起来,去攻击同伴,而那些被打的老鼠竟然都无力反抗,任由处置。
当然,那些住在房子里的强势公鼠也不好过。随着种群不断扩大,面对新生的公鼠,这些老的公鼠也难以应对,光是维护领地就用尽了全力,更别说去守护母鼠了。
而这些母鼠只有“既当爹又当妈”,除了照顾幼崽还要保护巢穴。就这样,母鼠也会逐渐变得狂暴,有时还会误伤自己的幼鼠。
面对陌生老鼠的入侵,这些母鼠没有能力对抗,变得压力巨大,甚至会出现“布鲁斯效应”,也就是受孕母鼠会停止生产。再加上公鼠也会攻击幼鼠,所以鼠群很难会有增长了。
直到第560天,鼠群的最大数量维持在2200只左右,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场地的极限。而在这以后,鼠群就开始迈向毁灭了。
幼鼠被母鼠抛弃,很难活下来,而母鼠们慢慢失去了母性。公鼠没有心思追求母鼠,每天只会进行吃饭、喝水、睡觉、梳毛这四个事。
按照这个趋势,约翰进行了推算,最后一只公鼠大约会在第1780天S去,而这也标志着这个老鼠的乌托邦走向了毁灭。
直到1973年约翰的论文成稿时,他本人对这个实验的解读是这样的:老鼠这种简单的生物都有可能走向末路,更何况是人类这么复杂的生物呢?
确实,乌托邦中的老鼠所表现出的种种行为和一些情形很相似,比如国外的监狱等。
那么老鼠的命运能代表人类吗?我想这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至少它让我们有了反思,让我们开始思考我们如今的生存环境。
随着科技逐渐发达和进步,我们似乎也在向往着一个乌托邦,可是我们更应该把目光放在如今的环境上。
在发展的同时,更要重视自然的保护,因为我们的一切都是地球母亲给予的,所以如何爱护自然、与自然和谐相处,这才是值得我们保持关注、思考的一个长久问题。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觉得呢?
你遇到或听说过哪些渣男渣女的故事?
老公出轨女秘书!和老公互送绿帽!卧病在床后小三住到家中!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的羞耻婚姻!真是毁了三观!
玲子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她在我家附近有个工作室,下午三点左右,她常叫我去她那喝茶。
我们换上软底的布拖鞋,像男人一样,把腿高高地搭在布满书籍、电脑的桌子上,一边喝咖啡,或是绿茶,一边望着窗外谈天说地。
玲子有一对男孩,她指着孩子们的相片告诉我:
“我结婚很早,念小学就有小男孩追求我,他也许早就忘了,可我的女人味却从那时就生长出来了。日本人天生是个对男女问题颇有兴趣的民族,性成熟很早,小学生谈恋爱一点也不稀罕。”
我便笑着追问:“那后来,怎么就嫁现在这位先生啦?”
玲子抿着小巧的嘴,望着窗外的近山远峰,慢慢地说:“鬼迷 心窍!”她看来不想说下去,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玲子看看表,匆匆站起来说:“哎呀!我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玲子也邀请过我去她家玩,她的家种了好多菊花,玲子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都长得胖乎乎的。我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不像打的,也不像咬的。
玲子举起孩子的小手,用口轻轻地吻着,眼角里滚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她说:“你哪里知道,这伤是被他那没心没肺的父亲用脚踩的!”
我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愣在那了……玲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身子靠在门上,说:
“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的故事,大学好多老师都知道,我何不亲口告诉你,因为别人口里出来,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玲子在东京圣心女子大学念书时,认识了作曲家后藤。后藤是一个潦倒的音乐家,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打零工。
后藤在东京交响乐团和同事处不好,他是一个性格很孤僻的男人,本来合约签了三年,才一年半乐团就把他赶出来了。
那时,玲子的母亲为女儿在东京租了一间房,后藤就住在玲子隔壁,追玲子的男人好多,常把情书和鲜花送上门来。
当然有弄错的时候,寂寞潦倒的作曲家家对送错了的情书和鲜花一律来者不拒,玲子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和他评理,一来二去反而成了朋友。
玲子也喜欢音乐,于是,寂寞的冬夜,他们常一起围坐在地上,听美妙的音乐。
玲子觉得这个苍白、清高、近乎神经质的作曲家的内心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气和灵气,是内心的躁动。
是不安分于日本社会贫富、贵贱之间滞固的社会阶层的躁动,作曲家为玲子写了好多乐章,他想像她是一朵百合花,圣洁的、美丽的花。
不久,她和他同居了。白天,玲子去学校,作曲家在家,夜里,作曲家去酒吧演奏,玲子也会跟着去。
从小在很优裕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玲子,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次见到日本社会灰暗的一面。
她看见那些陪酒女郎,每晚浓装艳抹,跟男人浪声浪气地调情,男人给了几个钱,便搂着男人又亲又吻,男人给更多的钱,便跟男人上情人旅馆开房间。
这些女人大都没受什么好的教育,来自贫困下层社会。玲子问作曲家,有男人娶她们吗?
作曲家说,其实,那些来喝酒,和陪酒女郎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未婚,正在物色太太,但他们绝不会在陪酒女郎身上寻找婚姻。
“他们是玩弄她们,找太太,他们只会要你这样的好女人!”作曲家告诉玲子说。
玲子听了,生气地用力摇头,“找一个和这些女人鬼混的男人当丈夫,我才不干呢!”
玲子靠紧了他的作曲家,她从没看见作曲家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交往,那些女人也很敬重他。
落魄的作曲家就是在酒吧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坚持他的清高,他的追求,他一丝不苟地指挥着他的小乐队,倾注着对艺术的真爱和执著。
他不沾一滴酒,他对酒吧的男人和女人有一种知识人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他说,他希望音乐能净化人,哪怕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
玲子的母亲并不知道玲子的恋爱,或者也可以说,并不在意女儿的恋爱。因为日本社会重婚姻,轻恋爱,恋爱并不是婚姻的前奏曲,恋得再深,说分手就分手。
恋爱可以爱和谁就和谁,而结婚则不然,一定要看学历、金钱、门当户对、前景。她对独生女儿的婚事早有想法了。
玲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生育过,玲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日本人一般自己没有小孩时,很少领养小孩,可玲子的母亲是在一家妇女慈善机关当常任理事。
她有一次到孤儿院视察,看见九个月的玲子笑得甜甜的,穿着白色的碎花小裙子,张着胖胖小手。
理事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放下小女孩要离去时,小女孩居然大哭起来,口里喃喃叫喊着:“妈妈,妈妈。”
理事的心碎了,旁边的人也一同掉下眼泪,于是,理事决定收养这个孩子,成了玲子的母亲。
玲子的母亲十分仔细地查阅了孤儿院中收藏着的玲子的有关材料,她惊诧地发现,玲子是一个陪酒女郎兼舞女的风尘女子的私生子。
母亲也许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遗弃了孩子,她在玲子五个月时还曾经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候玲子的情况,不过从此就下落不明,不知知去向。
理事把玲子抱回家中,日本人对对领养小孩的事是很公开的,所以玲子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被妈妈抱回来的。
妈妈对自己有恩德,自己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千万不可以任性。所以,玲子对母亲的话,从来都很尊重。
母亲送玲子上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大学,培养她的贵族意识,她告诉了玲子有关领养的一切,却瞒过了玲子的生母是风尘女子的事实。
甚至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只字未提。她年龄愈大,愈加疼爱玲子。她的疼爱是无无微不至的,也是颇有压力的,她放任女儿做一些她认为无关大局的小事。
允许她有一定的自由限度,比如放她一个人到东京这样红尘滚滚的地方读大学,让她—个人租房子独住,而不是住在她的姨妈,玲子母亲的妹妹家,尽管那样可以省下不少房租钱。
玲子在东京一住三年,她和作曲家形同夫妻,只有玲子母亲来时,他才会到别的朋友家暂住。玲子母亲在女儿房里可以发现许多玲子与男人同居的蛛丝马迹,但母亲并没有深问。
其实,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在她们的姑娘时代时,与异性的交往都是很随便的。玲子母亲告诉玲子要避免有孩子,玲子笑笑,显得颇有自信的样子。
玲子很快就要毕业了,母亲希望她继续深造,而玲子却想在东京找工作,和作曲家安定下来。她第一次和母母亲谈到她的男朋友,母亲一边若无其事地似听非听,一边帮玲子整理屋 子。
“不行!玲子,你这样太让妈妈寒心,该和他说再见了,赶快回九州去念大学院(日本的硕士、博士研究院)。”母亲说。
“我考不上的,竞争那么激烈,再说,我从来没有做一个学者的心理准备…………”玲子说。
“就报你父亲的专业好了,学者并不难,有条件谁都会当。多向你父亲讨教,你已经长大了,将来的路父母已为你想好了。大学毕业能干什么?如今谁不是大学毕业!”
母亲过来,把玲子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忘掉他,那个作曲家!做丈夫他不合适,大学时代的情人都像做梦,一毕业梦就醒了!”
玲子穿上美丽的和服,领口上别着家徽,暗示人们她来自历史悠久的上流家庭,父亲和母亲都一直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玲子代表应届毕业生上台接受校长的祝辞。
接着是无休无止的祝宴,父母已帮她退掉房子,一家人暂住姨妈家里,玲子甚至抽不出身来和作曲家见面。她知道,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来了。
他悄悄地站在最后面,他的脸上是深沉的神情,不知是恨玲子,还是依然在爱。玲子因为穿着高跟跟的木履,必须小心走路,父母又跟随左右,她经过他面前时,轻轻地说了一声:“后藤君,谢谢!”
母亲立即挽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母亲亲自去接每一个电话,也不许玲子对外打电话,一家人心照不宣,把玲子事实上软禁起来。
玲子从母亲和父亲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果断,梦该醒了!她想起母亲的话,伏在窗台上,看东京深夜的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呢?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晚上必须服安眠药才能人睡,她想写信给他,又不知他现在住在何处?他是知道她姨妈家地址的,可他根本无法进来,姨妈家住在高层住宅,十七层呢!
楼下是值班室,必须要接通姨妈家的问话机得到许可才能进来。玲子坐在临街的房间窗前,一坐就是好久。
她突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在楼下徘徊,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双手插在衣袋里,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回走着,她的眼泪—下蒙住了双眼。
她知道,那是作曲家,他来找她了!玲子推开窗子,四月的春夜还有几许寒意,她不敢大声叫,便挥舞着她的绸巾,在暗夜中拼命挥着。
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看见?玲子疯了般地推开父母房间的门,一下子跪在地板上,给吃惊的父母磕了好几个头:
“妈妈,爸爸,请允许女儿和后藤君话别,我们相爱三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允许我们把话说清楚吧!”
父亲不吭声,吸着烟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母亲扶起了玲子,说:“女儿,你让我们好失望呀!如果你执意要见他,妈妈会让你去,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好,对他也不好,一了百了,何必要再见面说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事又如何说得清楚?还是不辞而别好啊!”
玲子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灯关上,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身子。忽然,房间门打开了,母亲轻轻走了进来,对玲子说:
“后藤君在对讲机里,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不要讲太久了,姨妈心里会不安的。”玲子立即冲到玄关,抓起对讲机,泣不成声。母亲拍拍她的肩,放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后藤君,我要回九州去了,你要多保重,再见了,后藤君。”她边哭边说。
“玲子!玲子!不要伤心,我会到九州找你的,别说九州,就是天边,我也会寻了去!”作曲家的声音也呜咽了。
“你一定要来呀……”玲子头一昏,昏倒在玄关里了,对讲机悬在空中,是作曲家一串串焦急的问候…
玲子跟父母回到了九州,在父亲任教的大学苦苦攻读了六年,她住在家里,生活规矩,和父亲讨论学问,父亲是她的指导教授,也帮助母亲操持家务。
她深居简出,除了在研究室、图书馆,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成了大学里人人皆知的用功学生,毕业后,便到女子大学任教,走上了父亲的人生道路。
作曲家再也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东京离九州,飞机两个多钟头吧,可却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时,玲子眼前还会浮现出他的身影,想到他曾说过,要到九州来找她,可他食言了。男人的心啊!怎么靠得住!
玲子想到这,总会望望南方天高云淡的蓝天,对自己说,幸好我也忘了他,不然等待的女人一定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她稳重的学者风度一如她沉静的内心,在大学讲台上为女孩子们做出榜样。很快她由助教、讲师升上副教授,年薪颇为丰厚。
她终于结婚了,老公是父亲多年世交的长子,东京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在九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老公沉默少言,因为玲子另有教职,无法协助老公的工作,所以律师所请了一个女秘书,比老公还大两岁,是一个姿色平常的独身女人。
老公说,他和这位名叫顺子的女人早年相识,顺子做事井井有条,责任心强,可以信任。
玲子见过顺子,眼她谈了一次话,心里却并不怎么喜欢她,觉得顺子在躲着她的目光,而当玲子偶然猛一回头时,又看见她正偷偷地盯着玲子。
玲子不觉浑身一阵寒意。她跟老公说起她对顺子的感觉,老公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却神经质般地玩着自己的领带,说了一句:“你多心了。”
玲子立即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老公的律师事务所在城里,玲子任教的大学却在群山之间,而她们的家又在郊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玲子很忙,因为大学教学任务繁重,还要不停地写论文争取升级,拿终生聘书。加上孩子的出生,玲子简直无法承担生活的压力。
老公几乎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一点多甚至两三点才回家,他每次回来玲子和孩子都早已进人梦乡。
老公总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从不开灯,像一个幽灵似的。有一次,他一脚踩在孩子的手臂上(日本人睡在地上,一般不睡床),孩子大哭,玲子疯了似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去.…
老公在玲子身边悄悄躺下,玲子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浸透了雪白的枕头,她和他的见面似乎永远都在黑暗中。
玲子想,他为什么夜归时从不开灯?立即脱衣躺下?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隐秘,某种不安?还是为了不把她和孩子吵醒?如果是后者,那很平常,如果是前者,那又意味着什么?
丈夫很快响起了鼾声,玲子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玲子白如凝脂的嗣体美丽地舒展着,而他,却很少碰她。
她不禁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他的睡着的身躯,老公是很英挺的男人,有着日本男人不多见的长腿和宽肩………
玲子和老公就这样冷冷地僵持着。女人的心毕竟是脆弱和敏感的,她受不了老公的冷漠,曾委托一家私人家庭问题侦探所帮她调查老公的问题,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她的书桌上,有厚厚一叠照片。
她眯起眼睛一张张仔细地地端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一张简直可以放大,摆到摄影展上去。
那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初冬黄昏,老公和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在风雨中并行,丈夫的脸向着前方,女人的脸却略略地倾向丈夫,两人都穿着风衣,女人的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拍打起一些雨花来,丈夫的脸很安详,带些心满意足的微笑,女人简直就是欢愉的,笑得嘴角弯成一道弧形。
玲子对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玲子认识他,她就是老公的秘书—顺子小姐。
玲子的心反而松弛下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她把相片通通捆好扔在垃圾桶里烧了,她根本就不打算找丈夫吵闹,她从此对丈夫的迟归甚至不归和他的冷淡找到了答案,她好像有些同情他。
因为侦探告诉她,他的丈夫早在大学时代就与顺子相爱,他们是同班同学,但是顺子家庭来自一个部落家族,部落民是日本社会遗留下来的尖锐问题,在社会上受到歧视。
顺子能上到东京大学,说明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可是传统保守的玲子的公公婆婆就是不同意儿子与顺子的婚事,于是老公顺从父母,娶了玲子。
顺子自己早已通过司法考试,有律师资格,可为了与玲子的老公朝夕相守,她放弃了个人的事业的发展,从东京来到九州,在玲子丈夫的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个秘书,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了秘密情人。
玲子从他们的情事上想到了她的作曲家,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说过要来九州找她的,一晃几年过去,他却却是音讯查然。
玲子想到这,反而认为丈夫和顺子才是真爱。玲子从此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对丈夫不闻不问。偶而见到顺子,她便意味深长地一笑,热情地邀她去喝咖啡。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丈夫和顺子之间的障碍,恨不能躲到深山去做个修行的尼姑。可是,她不能离婚,因为她和丈夫都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
有一次,她和丈夫提起她想离婚的念头,丈夫立即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惊动父母不得安宁呢!”
玲子觉得也对,婚姻原是一个社会的需要,社会要人们安定,她不可能和社会和父母作对,她知道丈夫的心事,就是离了,他也不能与顺子结婚。
玲子在患子宫瘤时,丈夫和顺子守在她的身边,顺子住到她家来,帮忙照料两个小孩。
玲子母亲不时地夸奖顺子,玲子不吭声,心头却苦闷不堪。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玲子原是个最渴望爱的女人哪!
一天,玲子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声音很熟,他邀她到日航饭店咖啡室小叙,他说,见到我你就该知道我是谁了。
玲子知道,那个男人,那个作曲家来找她了,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套裙,带上一个月牙形的珍珠饰物在胸前。
她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端详自己,依然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妇。咖啡室里人不多,她径直向最左边一个桌子走去。
她看见一个男人在读《朝日新闻》的报纸,手上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 啡。她轻轻地坐下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玲子抽泣起来,埋下头。他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别哭,都做了母亲,做了教授了!”看来,他知道玲子的一切。
原来,作曲家在玲子离开东京之后,得到一个民间财团的资助,到维也纳进修。几年的留学和异乡生活,使这个男人成熟了,去了许多傲气,多了一些平和。
他创作了不少很叫座的歌曲,也有了理论上的论著,在一流乐团站稳了脚跟。他接受了九州交响乐团的邀请,来九州工作。
他依然未婚,他说这些年来仿佛是为玲子活着,他认为玲子母亲瞧不起他,如今他有了事业,玲子却早已嫁做人妇了…
他掩住脸,眼泪从手指间渗了出来,肩膀抽动着。男人的悲哀使玲子深深内疚,她递过手帕,伏在他身旁说:“我们订一间房,好好谈谈吧!”
当他俩掩上房间门时,玲子就忍不住伏在他肩上抽泣起来,她说:“后藤君,我一点不快乐,我求你原谅我!”
以后,玲子常到城里去和作曲家幽会,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时光。玲子并不认为对不起她的丈夫,相反,她觉得对不起作曲家,她不能和他结婚,也不能为他生孩子。
她要作曲家结婚,作曲家摆摆头说:“算了吧,不要再去害一个无辜的的女人,能和你长相守,我也就够满足的了!”
玲子的丈夫很快发现了妻子的变化,他从不和她谈起她为什么常常进城,把孩子放在外婆那。
玲子知道丈夫一定和她样,也去过私家侦探那,知道她的一切情事。玲子从丈夫眼睛里读出了他的某种释然,丈夫好像显得有些高兴,仿佛是为了玲子也找到了自己的爱而高兴。
玲子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丈夫的心心念念全在顺子身上,他和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一点也不在乎玲子的外遇。
有时玲子进城去见作曲家,要把孩子们送到外婆那,孩子不肯离开玲子,丈夫就帮着说服孩子,说:“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能快乐我们也快乐,对不对?”
玲子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立即把孩子塞进汽车,扬长而去……终于,玲子忍不住了,她向丈夫把一切都讲了,她定定地望着他,说:“我们是不是考虑离婚呢?”
“没有那个必要吧!”丈夫不肯对视她的目光,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说,“玲子,我们就这么维持现状吧!为了孩子和老人!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真的是个渣男老公!
最后,我想说,相爱不易,生活更不易。只愿你我的余生,能真正和相依相爱之人相伴一生。
你收藏中有自己认为最大捡漏是哪件?
宣德青花盘,底带莲花瓣,老胎,到元,宣德时期上釉。很多人看不明白,说底不对,当然,我也是经仪器检测后知道的答案。苏料特征明显。
还没有评论,来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