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鹳,黄嘴鹳鹤与东方白鹳?
通常所说的鹳是指鹳形目鹳科的鸟类,鹤是指鹤形目鹤科的鸟类,二者分属不同的目、不同的科,亲缘关系相对较远。在长期自然选择的过程中,鹳和鹤两科鸟类因生存环境和生活习性相似而渐渐形成了相似的形态特征,但如果仔细分辨和对比,你会发现二者在外观形态特征方面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从形态特征和生活习性上看:
鹳为大型涉禽,体型较粗壮,头部比例较大,颈更显粗壮,羽毛紧密而整齐;喙基部非常厚,至端部逐渐变细,强壮有力;四个脚趾在同一水平面上,其后面的第四趾能与前三趾对握,因此,不仅能栖息于地面,也能在树上、岩壁上、房屋顶上筑巢,且巢的体积巨大;鹳鸣管、鸣肌退化,成鸟不善鸣叫,常以喙上下敲击发出声响,多生活在河流、湖边湿草地,主要以鱼、虾、蟹和蛙、蜥蜴等小动物为食;鹳的幼鸟是晚成鸟,出壳后不能自己行走,需亲鸟随时看护、保温。
鹤为大、中型涉禽,体型较修长,头部比例较小;除蓑羽鹤属外,头、额和颈不同部位通常有裸区,内侧飞羽一般长且弯曲呈弓状,覆盖于整个短小的尾羽上,因此,常被误认为具有膨松的尾羽;鹤的第四趾位置高,与前三趾不在同一平面上,且退化短小,不能与前三趾对握,因此,鹤科鸟类只能栖息于地面。
鹤鸣管、鸣肌发达,鸣管内侧壁特化为鸣膜,当气体通过气管的鸣管时,在鸣肌的控制下,鸣管的内径和形状发生改变,使气流产生压力,振动鸣膜而发声,气体通过气管形成的谐振腔发生共鸣,放大了鸣叫声。鹤叫声多样,同种不同年龄的鹤叫声也不同,含义也不同。鹤主要在开阔的草原、田野、沼泽和湿地进行地面生活,多营巢于芦苇丛中,主要以谷物、块茎、植物茎、叶等植物性食物为食,也混食少量鱼、虾等动物性食物。鹤的幼鸟是早成鸟,一出壳就能自己行走,避免敌害攻击。
这是什么鸟?
其实这幅画里的小鸟特征非常显著,熟悉的朋友辨认起来并不难。头上的高耸的黑色羽冠,眼后一块红色的羽毛,都彰显着它的真实身份——红耳鹎(Pycnonotus jocosus)。
(↑红耳鹎)
红耳鹎隶属于雀形目鹎科鹎属,是一种中等体型的鹎,成鸟身长在17至22厘米之间。它身体的羽色也是很显眼,除了眼后的羽毛,尾下覆羽也呈红色(尾下覆羽大概就是尾羽下我们所谓的“鸟屁股”的地方)。背部、前额至头顶呈黑色至深棕色,颊、喉白色。有趣的是,在它的颊、喉部之间还有一道黑色的细线状羽毛,把小白脸蛋和白脖子给分了开。胸部两侧至肩部也各有一道深色的羽毛带,像是披肩一般。
(↑红耳鹎)
红耳鹎在我国南方许多省区都有分布,通常为留鸟,性情活泼,它为杂食性,多以植物性食物,如果实、种子,嫩叶为食,也吃一些昆虫。
在我国,除了红耳鹎,比较常见的鹎属鸟类还有白头鹎(也就是俗称的“白头翁”,Pycnonotus sinensis)、黄臀鹎(Pycnonotus xanthorrhous)、白喉红臀鹎(Pycnonotus aurigaster)等,它们的身型和习性都非常相似,能够适应人类城镇的环境,在城市周边,很容易看见它们的身影。
(↑白头鹎)
(↑黄臀鹎)
(↑白喉红臀鹎)
世界上有火焰鸟吗?
没有,只有大长腿的火烈鸟。
说起火烈鸟,大家都很熟悉,但是在我们的印象中,好像这种鸟类只生活在非洲,这或许是我们看电视纪录片描述的非洲湖泊中有大片的火烈鸟的缘故,实际上火烈鸟在全球的分布很广泛,在我国也是有这种鸟类的。
火烈鸟是一种涉禽,属于鸟纲⇒红鹳目⇒红鹳科宏观科,又叫红鹳、红鹤等,其体型和鹳与鹤很相似,体长在80-160厘米之间,体重在2-4千克之间,不同的种类体型大小不一。但典型的特征是脖子和腿都很长,嘴巴中部突向下曲变大成槽状,脚趾间有蹼,羽毛多以白色为主,间有火红色或浅红色,有的甚至大都是火红色和浅红色,也有个别种类翅膀和其他部位带黑色羽毛。
目前火烈鸟在全世界共有3属6种,几乎在全世界都有分布,不过主要在中低纬度地区,其中大红鹳主要分布于地中海沿岸和欧洲中南部,西亚和印度西北部,向南可达非洲中部等;而小红鹳是数量最多的火烈鸟,大量存在于非洲,有些群落的数量可达10万只,我们的纪录片中看到的成大片的火烈鸟主要就是这种鸟类,另外在波斯湾和印度西北部也有分布;加勒比海红鹳、智利红鹳、安第斯红鹳和秘鲁红鹳的分布均只限于南美洲。
虽然我国并不是火烈鸟的主要分布区,但我国也仍然是有野生的火烈鸟存在的。今年1月份的时候,我国山西运城地区的盐湖景区就出现了8只野生火烈鸟。
而据《北京日报》等媒体报道,我国内蒙古巴彦淖尔市磴口县沙金套海苏木一处湖泊湿地近日飞来5只美丽的火烈鸟,在这里栖息捕食,生活得很是安逸。当地森林公安李春良称这是火烈鸟第2年来到此地栖息,因为去年它们也曾经来到这里,不过它们应该不会在此地长久待下去,因为它们还要向北迁徙,在此地进食补充营养之后,它们会继续北飞寻找栖息地。
火烈鸟最喜欢在盐碱浓度较高的水域附近生存,以水域中的小鱼、小虾、藻类以及浮游生物为食。这种鸟类在我国北方地区的一些大片水域中,偶尔会现身,不过数量都不多,而且比较罕见,所以在某地出现之后,往往就会成为新闻。
当地都产生了哪些变异的动物?
核爆炸污染区,3000年内不适宜人类居住!
相当于400颗落在广岛的原子弹的辐射量,这对生命的摧残自然是顶级的。事实上,这也是世界上第一个7级事故。
爆炸发生后,有31人死于爆炸或急性放射病(ARS),而辐射进入人体所诱发的癌症或生出畸形儿更是不计其数。
核反应堆的爆炸将巨量的放射性颗粒散发到空气中和周围的土地里,这种污染是旷日持久的,科学家预测,核爆炸污染区长达3000年都不适宜人类居住。
因辐射而变异,是随机的、多样的,方向不能选择!巨量的辐射自然给生物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影响最直接最震撼的是临近的一片松树林,在高剂量辐射下,松树立即死亡,叶片还变成了红色;随后几年,哺乳动物的密度大幅下降。
危险与神秘,成了谣言的温床。大概很多人都听说过切尔诺贝利巨鼠传言,声称遭遇辐射变异的巨鼠袭击了考察队,乌克兰军方轻重型武器结合才把巨鼠们消灭。
然而实际情况是,遭遇辐射的老鼠一部分直接死去,一部分变异后苟延残喘,即使有因辐射而变大的个体,由于缺乏自然筛选过程,也不会有组织有规模。
这是因为遭遇辐射后,基因的突变是随机的、多样的,表现出的性状是无法确定的。辐射大了,直接死去;没有死去并且发生了变异的,也往往是有害变异,甚至会导致死亡。所以,不存在集体变异变大的巨鼠群的,又不是人工育种,不会这么整齐的。
对于野生动物来说,人类的影响仿佛比切尔诺贝利的辐射更致命。距离那次爆炸,已经30多年过去了,没有怪异物种被科学论文发布出来,这足以说明以前各种变异动物都只是传言。事实上,现在的辐射隔离区,正成为野生动物的天堂。
与人类带来的影响相比,辐射反而是小事情。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野猪、麋鹿的种群数量就开始大幅增加了,乌克兰科学家放进去的30只普氏野马也数量翻番。
对于辐射,野生动物表现出了比人类更强的适应性。辐射的影响一直是存在的,一些鸟类会出现更高水平的白化病;由于寄生虫更抗辐射,所以污染区的动物也更容易感染寄生虫了……
但部分物种已经做出防御辐射的演化。比如一种雨蛙,它的颜色比辐射区外的正常个体要暗淡,这就是通过变异与自然选择去适应辐射区环境的生动案例。
不管怎样吧,污染区生态繁荣已经是事实。2016年,乌克兰政府宣布这里为“放射性和环境生物圈保护区”,保护棕熊、野牛、普氏野马、200多种鸟类和其他物种。
还给自然后,这片土地终获平静~Ps:文中图片和数据源自 “SME科技故事”,喜欢可以去搜索关注~
一个装备虎式坦克的重型装甲营战斗力有多强?
(502/102营前身,帝国师第八重装甲连的配置
第三次哈尔科夫之战前夕的102营虎I
库尔斯克会战时期的102营虎式坦克,右侧是一辆被击毁遗弃的苏军KV-1
1944年夏,102重战车营的迷彩涂装
苏军士兵正在检查一辆被遗弃,隶属502营的虎王
1945年4月,502营营长哈特兰普夫的555号虎王座车
谢邀,今天就来谈下大名鼎鼎的武装党卫军装甲第102/502重型战车营。
1942年11月13日,党卫军行动总部下令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帝国、髑髅三个武装党卫军作战师各自抽调人员组建一个重坦克连,准备接收最新式的虎式坦克。
其中帝国师的重型坦克连番号是8连,后以8连为核心组建了第102重装甲营,直属党卫军第2装甲军。诺曼底战役结束后,重新补充的该营又装备虎王坦克,同时更名为党卫军第502重装甲营。8连的首任连长是赫尔伯特·库尔曼。库尔曼最早出身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的日耳曼尼亚团
该营第一次实战,就是1943年初的第三次哈尔科夫之战, 帝国师很快在哈尔科夫以西占据了阵地,准备应付日益逼近哈尔科夫的苏军集团。苏军此时携初期大胜之威不断向前猛冲,就连帝国师的两翼都被突破,德军被迫使用添油战术将党卫军装甲军按照先到先上的原则投入战场。虎式坦克在“初次登场”时,由于官兵对其性能尚未完全吃透,以及防御作战被动的态势,导致在战斗初期没有发挥应有的威力。8连的官兵发现虎式坦克这种新式武器的致命问题:当一辆虎式坦克失去行动力时,回收拖曳该车通常需要出动3辆18吨履带牵引车,但是这种牵引车当时仅装备于军一级的装甲维修连,因此当虎式坦克不能动时常常意味着彻底完蛋了。
2月20日开始,8连的虎式坦克开始逐步展现其强大的战力。埃格驾驶着8连“仅存”的虎式击毁了5门反坦克炮,这次勇敢而出色的表现为他赢得了一枚金质德意志勋章。下面是他的金质德意志勋章推荐报告: 1943年2月20日,SS第2装甲团2营攻击佩列谢皮诺期间,埃格驾驶的坦克出色完成了突破敌军防线任务。在进攻阵型中,埃格走在了全营队伍的最前面,并连续击毁了敌军5门76.2毫米反坦克,其中2门被(虎式坦克)直接压毁。正是他的出色表现,我们才能顺利完成当天的攻击任务,为后续反击打下基础。
2月23日,在反击中依然被安排在队伍最前头当肉盾的埃格的虎式坦克又轻松干掉了数门反坦克炮。随后又给的击退了7辆苏军坦克的攻击,还顺手干掉了其中的4辆。
随后,8连一直跟随帝国师作战,虽然由于战损,保养,意外等各种原因无法满编进入战斗,但由于虎式坦克本身的碾压性,德军在坦克对抗中重新占据了绝对的优势。8连军士海因兹.特劳特曼回忆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3辆T-34坦克冲破了藏身的建筑冲了出来,似乎是想攻击我们的侧翼。我们立刻接到了速射的命令。我们于是迅速将炮塔转向左侧,然后停车射击。我们第一轮齐射就打爆了敌人领头的坦克。与此同时,炮手们已经瞄好了第二辆坦克:“开火了!开火了!”我们的炮弹很可能打中了第二辆的油箱,剧烈的殉爆直接掀飞了炮塔,整个车子四分五裂。第三辆坦克可能是被同伴的遭遇吓傻了,竟然试图掉头逃跑,结果把脆弱的屁股露了出来,我们毫不客气的把它送上了天堂。
哈尔科夫之战后,警卫旗队,髑髅,帝国三个师的重装甲营都进行了扩编,每个营下辖14辆虎式坦克。 1943年5月7日,8连奉命前往别尔哥罗德以西的集结地,准备参加即将发动的“堡垒”攻势,并更换了全新的夏日迷彩:橄榄色底色之上,覆盖一层橄榄绿和红棕相间的迷彩。
5月20日-21日,全连报告共计有9辆虎式坦克可用。但“堡垒”行动的时间再次被推迟。8连正好抓紧这段时间进行了强化训练以及准备各种所需车辆。6月5日,为了模拟即将开始的攻势,8连跟随SS第3“德意志”装甲掷弹兵团进行了一次长达11个半小时的实弹演习,演习还得到了大量火炮和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的支援。帝国师借此机会重点演练了突破敌人预设防御阵地和喷火器等训练科目。
6月19日,保罗·豪塞尔的党卫军装甲军正式更名为党卫军第2装甲军(第1的番号被留给了更受希特勒信任的泽普·迪特里希,尽管党卫军第1装甲军此时还没有成立)。从这天起,所有人都被取消了休假,这意味着德军的攻势就要开始了。
7月5日,战斗正式打响,德军面对苏军层层叠叠的防御工事,推进得十分辛苦。海茵茨·特劳特曼回忆了8连在攻势头一天攻击的情况:
引擎开始怒吼,我们把炮弹塞进炮膛。重型坦克们缓缓的向战场深处开去。大约前进了20米,敌人第一批反坦克炮开火了。我们立刻向它们所在位置进行了一轮还击。我们在没有掷弹兵的伴随下碾过了被敌人放弃的战壕,同时打开舱门召唤后面的掷弹兵跟上,这些掷弹兵们刚刚经过厮杀夺下高地,正在休息。
敌人的步兵正卖力的从我们前面的谷地向远处低洼地里的一个村子逃窜,但很快就被我们用机枪压制在了地面上。所有坦克的车载机枪就发出了欢快的哒哒哒声,期间还伴随着命中目标的大声欢呼。这时候,隐蔽在我们右侧一小片树林中的重型卡车暴露在我们眼前,它正试图向树林深处逃跑。结果这辆卡车的绿色木质侧板很快就被我们机枪的曳光弹点燃,化成了一团火球。
没多久,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洋葱头造型的白色教堂,小村的一些房屋也逐渐映入我们的眼帘。敌人步兵穿过花园试图逃进小屋中寻求庇护。这些粘土做的屋子根本不堪一击,一发炮弹就能把半个屋子轰上天。几发炮弹过后,这些屋子燃烧的就像夏日的太阳一样灼热刺眼。
大约中午12点,气温开始升高。我们打开舱门开始观察前方的地形。我们已经一个小时没有遇敌了。就在这个时候,北面一处高地上埋伏的几辆T-34突然向我们开火了,第一轮炮弹打在了我们附近,接着就打中了我们最前面的坦克。“装填—闭锁—开火!”“命中目标!”在我们的还击下,第一辆T-34被击中起火,紧跟着它旁边的一辆也烧了起来,剩下的坦克则退向了高地之后。我们又向前开了500米,20、30、40辆敌军坦克!它们就像从地平线下钻出来似的,开到刚才被击毁的坦克边停下,利用残骸的掩护向我们开火。它们很聪明,我们正面和侧面不断被炮弹击中,可惜根本打不穿(虎式坦克)坚实的装甲。我们又向前开了一段距离,直到进入有利的射击位置后才开炮还击。
一场坦克大战在1000米距离的斜坡上爆发了。敌人就像棋盘上的棋子一样,希望通过不停的移动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所有的坦克都开火了,“老虎”的咆哮充斥了整个战场。而操纵这些“老虎”的装甲兵们却十分冷静——他们迅速装填、瞄准、开火。与此同时,为了躲避敌人的炮弹,“老虎们”还在做着向前、向左或向右的不规则机动……
敌方坦克被我们逐个点名,先后化成了一团团火球。它们再也不能向我们的掷弹兵开火了。一个小时后,12辆T-34先后起火燃烧,剩下的30辆坦克一边后退一边向他们能看到的所有目标开火。它们打的很不错,但虎式坦克的装甲棒极了!到了后来,我们完全不在意是否被击中,从容的在4个小时中完成了一遍又一遍装填、射击动作。
终于结束了:最后一辆敌人坦克消失了!23辆钢铁残骸在我们面前熊熊燃烧着。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然没有任何损失。当然,也有一些小的擦伤,我们的机枪孔就被打坏了。不过,这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战斗损伤罢了。
7月6日,帝国师与苏军在卢奇基附近爆发了激烈的坦克战。SS第2装甲团在战斗中击毁了苏军12辆T-34坦克。虽然党卫军第2装甲军取得了胜利,但由于右翼的髑髅师始终跟不上,加上苏军不断调集重兵封堵突破口。最终,帝国师的装甲集群只能后撤收缩防线。到当天结束时,8连虎式坦克的可用数已经下降至4辆。
7月10日早晨,在维修工程人员不懈的努力下,8连可用虎式坦克数又恢复到了9辆。当天,由于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未能抵达指定地点,SS第2装甲军只能下令“帝国”、“髑髅”两师率先发起进攻。而苏军也依然坚持不懈的向党卫军第2装甲军右翼实施突击。8连在2个小时内总共击毁了10辆坦克,但代理连长洛伦茨却在中午12点时阵亡,他的座车被一发炮弹击中了右侧车体,这也是第8(重)装甲连在“堡垒”行动期间第一辆全毁的虎式坦克。
7月12日,库尔斯克之战的高潮,普罗霍洛夫卡之战正式打响,遗憾的是此战的主角是警卫旗队师,帝国师只是在侧翼发动了有限的协同攻势,所以在此期间102/502营没有取得太大的战果。随后,由于盟军登陆西西里,“堡垒”作战宣告结束。7月17日上午,帝国师剩下的部队终于与第167步兵师换防完毕。中午14点,他们接到了前往新集结地的命令。此时,8连共有9辆虎式坦克可用。下午15点,8连抵达集结区,在进行休整补充后于晚上21点动身前往新战区。
接下来的战斗,是米乌斯河之战,帝国师和髑髅师的党卫军第2装甲军在第6集团军的麾下协同其他国防军装甲师和步兵师向前来进攻的苏军发动了反击。
7月30日,帝国师开始发起进攻。经过苦战,帝国师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夺取了230.9高地北面以及斯捷潘诺夫卡西北角部分阵地。虽然取得了比主攻的骷髅师还要更大的战果,但SS第2装甲团却付出了近一半坦克退出战斗的代价,堪称惨胜。
从当天夜里到31日清晨,苏军发动了十几次反击,但都被德军在坦克的掩护下击退。苏军损失了大约60辆坦克。凌晨1点,斯捷潘诺夫卡附近再次爆发激战,天亮后,苏军又从202高地发起反击,在付出惨重代价后,再次被德军打退。
11月,102/502重装甲营还在日托米尔附近与苏军展开了激战:
8连的三级小队副施特伦回忆说:无数红色的信号弹划破黑暗的夜空,敌军夜袭!防线上到处都传来俄国坦克的怒吼声,它们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出现在了200米开外,我们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主炮开火后炮口冒出的火光。到处都是厮杀声,爆炸产生的火光照得黑夜如同白昼。起先,在火光中我们只能辨识出3辆俄国坦克。不对,是5辆……接着是6辆,它们逐渐开进了我们的射击范围。开火!1辆坦克发生了剧烈的殉爆,各种零件在爆炸中飞上了半空,浓烟升腾翻滚似蘑菇云。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我军的坦克在哪里战斗,俄国人的坦克在哪里战斗。唯一能够分辨不同的只有坦克引擎不一样的轰鸣声。
战场形势一片混乱,仅靠我们1辆虎式坦克什么也做不了。午夜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们在凌晨3点把第4辆俄国坦克打成一团火球时,俄国人退了。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战场,此时慢慢平静了下来。俄国人的夜袭被我们彻底粉碎,他们的步兵甚至没能跨过我军第一道散兵坑。所有敌军坦克都被我们营的Ⅳ号坦克连击毁。
当我们在次日早晨返回后方的连部时,我们碰到了“元首”团团长,他请求我们能够继续留在他们团的防线上。就算是我们这辆引擎出了故障的虎式坦克,他也希望能够留下来当固定炮台用。
我们又返回了前线,并在一处山坡的反斜面建立了射击阵地。当晨雾渐渐散去后,前方低洼地的俄国步兵露了出来。与此同时,在我们前方出现了蓝灰色的烟雾带,被这一信号召唤来的德军炮火呼啸着飞过头顶。前方敌军防线在我军强大的弹幕中土崩瓦解。
此后,8连跟随帝国师一直在东线断断续续的战斗,一直到1944年3月初返回西线休整。8连的官兵也全部被充入即将组建的独立重装甲营——党卫军第102重装甲营,属于党卫军第2装甲军直辖单位。而新组建的重装甲营也即将在盟军登陆法国后,卷入惨烈的诺曼底战役……
5月,在法国沿海地区的阿让唐,由于盟军登陆迫在眉睫,第102重装甲营都在不分昼夜的进行训练。所有车载武器都被拿来充作训练之用。此外,装甲兵们还要分别接受驾驶、实弹射击、战场演练,以及无线电操作等坦克操作技能的培训。随后进行的是排级和连级演练,另外,该营从帝国师独立了出来,变成了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直属单位。
102重装甲营的首战,发生在卡昂附近的112高地, 党卫军第102重装甲营2连连长,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恩德曼率领7辆虎式发动了进攻,由于英军强大的空中力量和支援炮火,在东线所向披靡的虎式坦克在这里打得也非常艰苦。三级小队副里希特回忆说:
7月11日天亮后,我们向北发起了反击——力图一鼓作气夺回(112)高地!我们试图穿过一条面向欧奈(Aunay)的山谷小道前往高地。敌人的低空侦察机就像我们的鹳式侦察机一样反复在我们头上盘旋几圈后,在天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西面飞去。这让我们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这种飞机装备有无线电通讯装置。
可能连10分钟都没有,我们头顶都出现了无数“死神”!高爆弹不断落在炮塔和车体上;树冠也被爆炸的弹片切断。我们的掷弹兵(霍亨施陶芬师)被压制的连头都太不起来,许多勇敢的同志就这样倒在了上山的路上。
我们虎式坦克迅速击毁了几辆丘吉尔坦克。我们可以看见山顶的被树篱和灌木丛包围着的方形树林。
当克内希特(Knecht)的坦克两侧都受到严重威胁时,我们赶紧开上去帮忙。虎式坦克咆哮着以20公里/时的速度碾过东面的树篱后,我们发现了一辆英军坦克。在打出第3发炮弹后,这辆坦克的炮盾被直接打穿,炮塔直接被掀离了车体。
此时在篱墙的左侧,敌人正拼命的拖反坦克炮过来,试图射击我们。在这一过程中已经有不少敌军炮兵倒下,但他们仍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这些勇敢的盎格鲁-撒克逊人!
与此同时,我们仍在慢慢的想他们靠近,并且快速击毁了一门隐藏在暗处的反坦克炮。这时候,敌人施放了烟幕弹。浓烟中,我们的坦克尾部挨了几发炮弹,炮塔都不知道往哪里转好了!我只能大声下令驾驶员:“全速前进!”烟雾逐渐减弱了,我们成功穿过来了。
“驾驶员,停车!”
这时候,我们眼前出现了一片每个装甲兵都梦寐以求的情景。一群英国佬就在离我们100米的阵地上,各种半履带装甲车和卡车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摆在我们面前。我立刻用激动无比的语气下达了命令:“机电员,做好攻击准备……装填手,穿甲弹准备!炮手,自由开火!”
2辆隐蔽在灌木丛中的丘吉尔式坦克当场被我们打爆,起火前它们还试图把炮管指向我们。我们接着开始用高爆弹和车载机枪招呼这些英国佬。此时,烟雾也彻底消散了。
接着,我在无线电里接到了卡尔斯连长的命令,他反复强调:“立刻撤回到连所在位置。”我们真的很希望能留下来消灭更多的敌人!
整个7月对英军的战斗中,102营击毁了超过50辆英军战车和十多门反战车炮。8月1日, SS第102重装甲营接到了从前线撤回,前往维尔(Vire)附近并支援东面SS第9“霍亨施陶芬”装甲师的命令。
8月9日,SS第102重装甲营2连主力从瓦西以东穿过努瓦罗河畔孔代(Conde-sur-Noireau)加入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下属的温舍(Wunsche)战斗群(温舍为SS第12装甲团团长),可动战车为13辆5
在巴尔贝里附近公路,伏击的102营虎式坦克发现了逼近的英军装甲纵队,6辆虎式战车一起开火,在十分钟内战斗结束,罗里茨少尉击毁了5辆谢尔曼,罗丁格和缪特拉士官各自击毁了一辆,莫尔登豪泽士官的232号车不幸被17磅反坦克炮近距离击中起火,和驾驶员一起阵亡。15分钟后,京特士官的211号车击毁了一辆萤火虫式,其他虎式坦克也击毁了4辆谢尔曼。
12号,102营继续被派往托尔特普,协助其他被围困在法莱斯包围圈中的友军,由于大雾和烟尘,罗里茨少尉驾驶231号车在近距离内与一辆萤火虫几乎同时发现对方,开火,双方同归于尽。14日下午,谢罗伊夫少尉驾驶241号车前往索拉尼森林,掩护后撤的步兵,单骑击毁三辆英军谢尔曼战车以及数量不明的装甲车。
8月25日,伤痕累累的102营和其他德军部队一起渡过塞纳河,根据统计从7月10日到8月20日,102营在诺曼底的奋战中,共计击毁盟军战车227辆,反坦克炮28门,半履带卡车19辆,装甲车14辆,卡车35辆。
重建后的102营,被更名为502重型战车营,换装威力更大的虎王战车,本来是要投入阿登攻势,但最后却去了东线。1月中旬,苏军已经抵达奥得河,为了迟滞苏军攻势,德军最高统帅部匆忙组建了维斯瓦集团军群(Heeresgruppe Weichsel)。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集团军群组建时只有不到10万人。SS第502重装甲营的目的地则是泽洛(Seelow)西南地区的高地。
102营首先向萨克森多夫发动反击,直指屈斯特林,但由于此时苏德双方兵力装备的悬殊,宣告失败。3月26日下午,SS第502重装甲营2连的几辆坦克在执行掩护任务时遭遇了苏军的一支坦克小队。黑尔维希和绍宾格的虎王分别击毁了1辆苏军坦克,旋即,集团军群指挥部决定向屈斯特林发动第二次解围攻势——SS第502重装甲营2连从左翼、1连在中路发起攻击,掩护第90装甲掷弹兵团的推进,其中2连将伴随掷弹兵团的先头连一起行动。3连从右翼,即向东南方发起攻击(左右两翼相距大约1公里),第8装甲营将和3连共同作战。进攻开始后,1连和3连将沿着小溪前进,这些小溪最终都汇入奥德河中。第404国民炮兵军(旅级规模)将为进攻提供炮火支援,北面更远处,明谢贝格装甲师(Muncheberg Panzer Division)将攻往根施玛(Genschmar)
苏军火力和攻势非常凶猛,即使是虎王也陷入了苦战,321号车触雷瘫痪,炮手费罗尔回忆说:在我们的射界范围内有3辆敌军坦克,我连发3炮击毁了800米开外的2辆坦克,第三辆立刻躲进树丛中再也不敢露头。装填手高梅尔接替我的位置充当炮手,他干得不错,坦克无法行动,驾驶员阿尔诺·尼恩克爬进炮塔干起了装填手的工作。机电员魏斯还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地用机枪射击试图靠近坦克的苏军士兵,把他们压制在仅仅几米外的战壕里不能抬头。为了对付稍远距离上的步兵,我们给高爆弹设定了最大延迟爆炸时间,希望能杀伤更多的敌人。
最终,由于寡不敌众,第二次解围行动也宣告失败,1945年3月31日,所有装甲部队都奉命撤回柏林方向,只留下步兵和部分炮兵坚守泽洛高地。SS第502重装甲营的官兵们做了短暂的休整,度过了大战期间最后一个复活节。数天内,有3辆坦克被第559装甲维修营修好归建,还有3辆重伤的虎王在滕佩尔霍夫(Tempelhof)的维修基地内恢复了战斗力。 到4月15日,SS第502重装甲营在苏军总攻前共有29辆虎王坦克可以随时投入战斗。
4月16日,苏军突破了奥得河防线,向柏林发动总攻,18日,德军最高统帅部的报告指出:苏军在集中优势装甲兵力,对法兰克福至弗里恩瓦尔德(Freienwalde)间的奥德河沿岸猛烈攻击。从泽洛向北到纽哈登贝格(Neuhardenberg),再到瑞岑南部,我军面临的局势极为严峻。俄军疯狂地调集装甲部队参与战斗,并派遣飞机轰炸;敌军已经成功渗入泽洛两侧,并以此为据点,向西南攻往马克思多夫,向西攻往明谢贝格,直至明谢霍夫(Munchehofe)……
502营和其他隶属第九集团军的德军一样,面对压力只能边打边撤,期望不被快速挺近的苏军分割歼灭。1连和3连在马克思多夫以北地区投入了战斗,1连的“122”号虎王车长埃格(Egger)和他的车组在当天的战斗中击毁了19辆苏军坦克。
为了避免陷入被围的命运,德国第9集团军下令库尔马克装甲掷弹兵师于4月19日晚撤退至福斯特瓦尔德-法兰克福(奥德)公路以北。直到4月20日凌晨5点,SS第502重装甲营2连作为全师的预备队还一直留在师部附近,在天亮前才接到全体撤退的命令。2连3辆尚有战斗力的坦克沿法尔肯哈根-威尔玛斯多夫-贝肯布鲁克方向,最终抵达福斯特瓦尔德东部地区。4月21日,营部和3连的几辆坦克和突入到海纳斯多夫西南方1公里处的苏军先头部队交上火了,在库尔马克装甲掷弹兵师一部的配合下,苏军的进攻被击退(至少丢下了30辆坦克残骸)
21日和22日,502营继续在阿伦斯多夫附近进行防御战,最终后撤至达威尔玛斯多夫以免被苏军“包饺子”,但到了23日,第九集团军依旧被苏军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所包围。在施坦霍夫尔和戴姆尼茨之间,502营的虎王坦克又击毁了超过15辆苏军坦克,
4月28日当天,第九集团军指挥部下令,由于弹药和油料即将用尽,各部只能分散突围,组织了南北两翼两个临时战斗群,南翼战斗群由SS第502重装甲营打头。施特伦回忆说:近70吨重的坦克驶过,大地轻轻颤抖。成千上万的士兵跟在后面前进。我已经好久没有领略到如此凝聚而坚定的决心了——每个人都有着摧毁一切的必胜信念,一定要突围出去!士兵们冲锋时的嚎叫,完全是在释放最心底的绝望;他们如洪水般汹涌而上,敌军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在一瞬间崩溃。凶猛的士兵朝着各个方向涌去——最终目的地都是哈尔博。然而,在我们行军的大部队中,还混杂着大群的难民,妇女,小孩,女孩,这是我们极不情愿看到的。坦克发动机雷鸣般的声音在树林间回荡,震耳欲聋。
对于第九集团军来说,此刻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与第12集团军会师后,再向西突进,逃脱苏军的追击,争取向西线盟军投降,一路上,因为油料短缺和战斗毁伤,502营不得不放弃了许多虎王坦克,克卢斯特中尉回忆说。
在树林中开过一段距离之后,处境渐渐变得安全。我们加速前进,离吕肯瓦尔德-泰尔陶(Luckenwalde-Teltow)铁路线越来越近。树林蔓延到那里,就结束了。不远处是一条小溪,再远处是沼泽地。我们再一次快速地侦察了四周。周围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我们感觉得到苏军正在某处等着我们。
我们接着又出发了。突然,飞来一枚炮弹,我们被击中了。坦克只是微微颤抖;发射地距我们太远了,炮弹飞到此处,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通过双眼望远镜,仔细地辨别苏军目标。此时,炮手拉瑟敲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弯下身去;就在此刻,我们再一次被击中,观测口被炸毁了。然后,我们的主炮开始咆哮了。不等我的指示,拉瑟瞬间就解决了四辆敌军坦克。交火结束,我拍拍拉瑟的肩头,表示感谢。
克卢斯特中尉的虎王,也是502营坚持到最后的一辆虎王,因燃料耗尽,被遗弃在埃尔斯霍尔茨(Elsholz)公路旁边,路东北方向约1000米处。在此之前,他耗尽了最后的弹药,将自己的战车击毁数量提高到了113辆。最终,502营的全体官兵乘上卡车和运输车,和其他十几万同袍一起,渡过了易北河,向美军投降,战争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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