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名将令敦煌脚本,如何评价航拍中国第二季?
地理答啦是《航拍中国》的忠实粉丝,喜欢这个系列的纪录片,不仅是因为它拍的“美”,文案“好”,更为重要的是它有个最大的特点——“航拍”。为什么要强调“航拍”呢?因为我国现在的纪录片拍摄水平已经很高了,精品高质量的纪录片有很多,比如《舌尖上的中国》、《超级工程》、《大国崛起》、《互联网时代》、《华尔街》等等,都是非常好的纪录片。具体到拍的“美”、文案“好”的自然风光纪录和人文历史片,也有《河西走廊》等佳作。《航拍中国》纪录片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航拍”二字。
正如《航拍中国》的片头文案所说——你见过什么样的中国?……像鸟儿一样,离开地面,冲上云霄,结果超乎你的想象,前往平时无法到达的地方,看见专属于高空的奇观,俯瞰这片朝夕相处的大地,再熟悉的景象也变了一副模样……50分钟的空中旅程,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和我们一起天际遨游。
对!我之所以喜欢《航拍中国》,就是因为这部纪录片提供了全新的欣赏大地美景的视角,能够给我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和观感,这是《航拍中国》的独特之处、魅力所在,也是《航拍中国》的最大卖点!这些,应该是航拍中国制作团队自己也非常清楚的。景色拍的美的纪录片比比皆是,文案好有内涵的纪录片一抓一大把,不足为奇!唯有“视角”才能成为让航拍中国这个IP脱颖而出、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卓尔不群的独特定位。
也正因此,地理答啦对《航拍中国》第一季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在第一季播出后苦苦等待第二季。
然鹅,当《航拍中国》第二季真正播出的时候,我却发展这部航拍中国有些跑偏了——最大的感觉是《航拍中国》第二季用在拔高价值观、弘扬主旋律、挖掘历史文化、抒发爱国情怀上的心思,比用在“航拍”上的心思要多的多,他们甚至都忘了飞机是用来“航拍”的,而不仅仅是用来“拍”的。
所以你会看到,在第二季中有很多的镜头,你也知道它是用直升机、无人机拍出来的,但却完全没有“像鸟儿一样”“天际遨游”的感觉。那些“走街串巷”一样的画面,完全没有上帝俯瞰的“视角”,只要在地面上加一个摇臂、铺一条滑轨就能拍出来,根本不用航拍。这些镜头虽然拍的用心,可以让人感动,却完全无法让人惊艳和震撼。可以说,拍摄者已经偏离了他们自己在片头文案中想带给观众的那些体验。
——所以大家不要喷我,认为地理答啦在吹毛求疵。重申一下,地理答啦并没有说《航拍中国》质量不好、水平不高,只是说它没有带给观众“航拍”的体验,缺少了像鸟儿一样天际遨游的快感。
具体到《航拍中国》第二季“广东篇”,地理答啦觉得它除了以上说的缺乏“航拍”的体验,在时间和地域分配上,这一集也有些安排失调,整个50分钟剧情就是——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广州——韶关清远湛江江门东莞珠海梅州一笔带过——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深圳——大部分时间和镜头都给了广州深圳,开玩笑的说这一集完全可以叫《航拍穗深》,哈哈。
当然你可能会说,广州和深圳是广东的两大超级城市,多给一些时间和镜头是应该的,即使如此,具体到广州和深圳的片段,你会发现很多镜头都用来介绍高铁站、大轮船,千城一面的、毫无特色的玻璃幕墙和摩天大楼,甚至拍摄工具还钻进写字楼内部拍白领、电脑和格子间,根本没有去重点发掘广州和深圳这两座的独特魅力。
从地理答啦的个人观感来说,《航拍中国》之《航拍穗深》,没有很好的向人们展示航拍视角下的广东,也没有很好的诠释航拍视角下的独特的广州和深圳。
就说这些吧,以上是地理答啦的个人观感,谨供参考。
决定摄影是一分钟的事?
题主说的时间还长了一些,按下快门仅需一瞬间的事。但是,在接按下快门之前,的确付出的很多很多,有些是可以计量的,比如器材。而更多的付出,是无法计量出来的。这中间花费了摄影师大量的前期准备,比如学习、积累,构思、创意等等 。
拿我创作《暗香》这一组照加以说明吧。
暗香之一。
暗香之二
暗香之三
暗香之四
每年拍摄的最佳时间,最多一周左右。要表现花的娇羞,必得在花刚刚开展,还没有授粉的时候,授粉之后花蕊变黑。无法表现娇艳之色。另外,光线还得合适,这类题材如果在阳光充足的时候拍摄,完全不是这个效果。要等薄云遮日的时候拍摄。完全的阴天同样不行。于是这一组我拍了三年。
摄影是一件辛苦的差事,同时又超有乐趣。能拍出作品当然高兴,但更重要的是享受摄影的过程,体会拍摄的乐趣。快乐摄影,快乐生活。
吃鸡游戏火还是王者荣耀火?
马斯诺需求告诉我们,人迟早会进入娱乐至死的阶段,最终也会走出这个阶段。
经常打麻醉的人就知道,一但打麻醉的次数多了,麻醉的剂量就必须增加,才能达到麻醉的效果。同样,现在滥用抗生素的现象严重,导致身体对抗生素产生了免疫力,也就是抗生素不起作用了。游戏的刺激也会被身体免疫。
身体对某种刺激也会产生免疫。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紧张,上多了就不紧张了,身体对于这种感官刺激(视觉、听觉、嗅觉、思维)生产了抗体。你喜欢一件衣服,刚买回来天天穿,穿几次就感觉没那么好看了,这件衣服带来的感官刺激慢慢就变弱了,身体适应了就不兴奋了。
这也可以解释对新东西爱护有加,过一阵子就不再珍惜,好比情人变成老婆,再过几年,牵老婆的手就如同自己左手牵右手了。
游戏也是一样的,游戏通过即时反馈,带给了我们很多感官刺激,如升级、新装备、新技能、新成就等,但是不管何种感官刺激,迟早会被身体适应,而起不到刺激的作用。
爱玩游戏的人,多数会有这种感觉,当游戏不再更新时,只能不断重复旧内容,玩这样的游戏很快就进入疲倦期,如果继续走下去,就变成了厌倦,当年的打怪、升级等的兴奋,如今完全不起作用,最后就是弃游。
LOL,7年了,奔着8年去了,甚至更长;DOTA,DOTA1现在还在更新,虽然是09在运营和更新,也算后继有人吧;魔兽,十几年了;这些都在不断的更新资料片,更新新玩法、新功能、新人物等,无非是让新东西产生更有效的刺激。
所以《王者荣耀》如果没有新的创新,只是继续延续新人物和新皮肤,很快就会被玩家所免疫,无法制造兴奋度,这样的游戏很快就要寿终正寝。
反观吃鸡,仿佛看到了很多游戏的影子,但是它是一个全新的游戏,全新的玩法,所以即便是新瓶装老酒也罢,凭借新瓶子也能够调动玩家不少的兴奋度。
人就像是程序做的一样,极其简单重复程序逻辑,为一个新鲜的即时反馈生产兴奋度,重复遭遇同类事情兴奋度不断降低,直至消失殆尽,但是换汤不换药,换汤也可以重新点燃兴奋度。举个简单的例子,你第一次拍拖,兴奋极了,拍着拍着觉得无聊透了,后来换个女朋友又兴奋极了,有些人就是如此一直重复着。
说那么多,想说的是,如果《王者荣耀》不去不断创新,玩家流失是迟早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形式可以一成不变又把玩家留住,并不是吃鸡来了,才导致玩家流失,没有吃鸡,后面还会有吃鸭、吃鹅。
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庄子大白话】
史上最倒霉的名将是谁?
黄埔六期毕业生廖耀湘一开始并不受重用,但从南京保卫战中表现突出,就开始逐步晋升,很快就成了黄埔系将领中的新星、名将,先是在远征军中担任新六军军长,之后调往东北,后来又担任第九兵团司令官,但最后却以非常戏剧化的方式兵败辽西走廊,自己也变成了四期师兄林彪的俘虏。
《大决战》浓墨重彩地表现了辽沈战役,但基本上把重心放在了塔山之战和锦州之战上,甚至连打义县这种外围战斗都占了很大篇幅,但是对于整个东北国军唯一的机动兵团,也就是廖耀湘的第九兵团的覆灭过程,却交代得非常含糊,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卫立煌到东北的时候,国军还没有开始编组兵团。但卫立煌很快就和常公就东北的前途问题发生了很大的分歧,所以常公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其主要目的就是架空卫立煌,让卫立煌在东北变成光杆司令,什么都做不成。
常公的第一个操作是增派范汉杰到东北担任剿总副司令,并且担任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主任,将辽西走廊地区的部队交给范汉杰统一指挥,范汉杰把这个地区的部队统一编组为四个军,其中核心的实际上是两个,一个是锦州城内的滇军九十二军,另一个是后来进攻塔山的六十二军。范汉杰为了控制部队,又将锦州的部队编组为第六兵团,并且将滇军九十二军的军长卢俊泉升任兵团司令,军长由盛家兴继任。
这样,辽西部队基本上就摆脱了卫立煌的指挥,而范汉杰是直接听命于常公的。而卫立煌控制不了部队,就在物资上下手。因为此时东北的物资都是从华北先运到沈阳,再由沈阳统一分发。范汉杰提出,物资先经过锦州运到沈阳,再从沈阳运回锦州,往返折腾,浪费时间,不如在经过锦州时直接截留一部分给锦州。
卫立煌本来就掌握不了部队,只能掌握物资了,自然坚决不肯,双方为此闹了矛盾,后来将锦州单独划为一个补给区,可以截留物资,但炮弹等武器装备仍然需要从沈阳运来。范汉杰再三要求沈阳多运输弹药,加强锦州储备,卫立煌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说沈阳是东北中心,也需要炮弹。如果锦州先发生战争,再运到锦州不迟。
结果,解放军先进攻锦州,关门打狗。并且,此时锦州到沈阳的铁路线也已经被切断,沈阳的炮弹运不过来,范汉杰连番呼救,卫立煌答应派飞机空运炮弹到锦州。但此时解放军的大炮数量已达上千门,所以打起来之后,很快就用炮火封锁了锦州机场,沈阳来的飞机不敢降落,炮弹就无法继续空运了。所以,在解放军开始进攻锦州之后,仅仅打了四天,锦州城内的炮弹就没了,完全被解放军的炮火覆盖。
常公的另一个操作是,把在沈阳的国军部队中能够用于机动作战的,全部编为一个大的机动作战兵团,由廖耀湘担任司令官,也就是第九兵团。廖耀湘是黄埔六期生,也是常公信任的学生,自然也直接听命于常公。这样一来,等于沈阳的国军部队也基本上脱离了卫立煌的指挥,常公可以越过卫立煌直接进行微操。
但常公没想到的是,编组完成之后,廖耀湘并不愿意按照常公和南京国防部的要求,出兵增援长春,接应长春郑洞国所部突围。确实,这时候林彪一直坚持先打长春,对长春围而不攻,东野几十万大军沿着铁路线两侧摆开,张网以待,这就等于直钩钓鱼。所以,廖耀湘坚决反对增援长春,认为这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卫立煌保持一致,龟缩在沈阳不动。
等到解放军开始进攻锦州,常公明面上要求廖耀湘兵团和侯镜如兵团东西对进,和东野在锦州进行战略决战,一决雌雄,但实际上的打算是无论能不能把锦州救下来,起码都可以让廖耀湘兵团离开沈阳,往华北地区靠近。如果锦州被攻破,则顺势退往华北,顺理成章。但廖耀湘仍然坚持认为,攻锦州只是诱饵,林彪师兄的意图还是钓鱼,等着他去上钩,所以拒绝。
常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再三劝说,才终于让廖耀湘同意西进。但从十月二日同意出兵西进,增援锦州,到部队集结起来都已经八日了,磨磨蹭蹭,十日进占彰武和新立屯之后,就止步不前,不敢继续往前走了。本身这一带就是河流纵横的水网地带,不利于廖耀湘兵团的重装备运动,廖耀湘这时候又担心自己掉进沟里,不肯前进,就在这里停下,和常公、卫立煌讨论西进的方案。
廖耀湘认为,辽西水网地带不利于大兵团的重装备运动,所以是死路一条。如果要坚持西进,那么比较安全的办法是先往南走,靠近营口,这个路线上没有解放军大部队阻击,可以比较顺利地到达锦州。如果遇到不利的情况,还可以从营口直接撤退到华北。但锦州已经危在旦夕,常公只能再三要求廖耀湘不顾一切的西进。廖耀湘坚持不肯,提出的条件是,如果东进兵团能突破塔山,他就挥兵西进,结果塔山始终打不下来,就又僵持下来了。
就这样在僵持中磋商到十月十五日,锦州已经被解放军攻破,廖耀湘认为继续西进已经没有意义,东北大势已去,所以认为应该南下营口,准备撤退。但常公异想天开,认为要继续东西对进,在锦州决战。这其实已经只是一句空话,常公的真实意图仍然是以此为借口,让廖耀湘兵团撤退到华北,稳定华北局面,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华北傅作义的态度比较暧昧。
廖耀湘不明就里,仍然坚持拒绝,认为如果西进一定是自投罗网,还是要南下营口。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常公子在上海打虎,伤及孔二小姐,常公不得已紧急赶回去处置,留下杜聿明相机处置。杜聿明亲自赶到新立屯,和廖耀湘商量廖兵团的去向,才察觉廖耀湘既不肯西进,也不肯东回沈阳,而是要南下营口。杜聿明为了减少损失,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这已经是十月二十日。
糟糕的是,既然廖耀湘一直坚持要南下营口,那么部队就应该早作准备,打开南下通道,但却一直在黑山大虎山一线驻足不前,没有打开南下通道。这个错误和黄百韬从新安镇撤退时一样,没有预先在运河上架设浮桥,耽误了时间。等到杜聿明同意之后,他才部署打开南下通道,但又犯了错误,“以廖耀湘的指挥道德”,没有派当时兵力和战斗力最强的新六军打先锋,而是让七十一军去进攻黑山,而让新六军充当预备队。
七十一军打了两天,发现情况不对,既然解放军是在死守,那么一定是在等待援军。廖耀湘这才意识到危险,于是改为让新六军进攻。就在七十一军和新六军移交阵地的时候出现了误会,战线没有划分清楚,出现了一个空隙,解放军一个小股部队刚好就从这个空隙里钻过来了,进入了走廊地带,当天夜里就冲到了廖耀湘兵团指挥部附近,打掉了廖耀湘的指挥中枢。
指挥中枢被打掉,廖耀湘兵团下属各军只能各自为战。这时候才发现,从新立屯退回沈阳的道路已经被解放军堵住,南下的前进道路也已经被解放军堵住,无论南下营口,还是原路退回营口,都已经没有希望,只能往南绕路返回沈阳。但这时候廖兵团的五个军已经被截为几段,后面的新一军和新三军已经被拦住,他只能交给新三军军长龙天武指挥,设法突围,返回沈阳,他自己企图带着新六军、七十一军和四十九军从南路返回沈阳。
这时候东野各部不顾建制,猛打猛冲,廖兵团已经完全被打乱,兵团找不到军,军找不到师,师找不到团,完全乱作一团,廖耀湘本人则是在新编22师的保护下,和四十九军先汇合,企图一起返回沈阳,但四十九军军长郑庭笈两次告诉廖耀湘,前面没有发现解放军部队,实际上这时候出路已经完全被堵死了。廖耀湘和部队失散,走到前面发现走不通,又往回走,路上就被俘虏了。
锦州败讯传到沈阳,沈阳城里也是人心惶惶,此时留在沈阳的部队只有五十三军和青年军207师的两个旅,五十三军是杂牌军,长期被中央军歧视,早已厌战,师长王理寰也已经私下和沈阳地下党联系,准备起义。所以,解放军还没到沈阳,沈阳就已经准备起义了。最后反而不是西线围歼廖耀湘兵团的解放军部队,而是解放长春的部队先到了沈阳,进行了接收。
整个这个过程中,最有意思的,其实就是常公和卫立煌、廖耀湘、傅作义、范汉杰等人之间的博弈,尤其是作为东北国军唯一机动兵团的廖耀湘兵团,能以如此戏剧化的方式全军覆没,更是出人意料。但《大决战》的编剧和导演却虎头蛇尾,对塔山之战和锦州之中极力描述,而对廖耀湘兵团的覆没只是轻轻带过,让观众看得一头雾水。
张大千在敦煌究竟有没有毁画呢?
在回答“张大千在敦煌有没有毁画”这个问题之前,让我们先关注下最近发生的另一个事情。
一周以前,也就是2017年9月9日,被誉为“禅宗六大祖庭”之一的安徽天柱山三祖寺在原址重建大雄宝殿时意外发现了一个地宫,地宫中出土了宋仁宗时皇家所赐佛牙舍利。舍利藏在四层宝匣,由外至内依次是覆钵式圆柱形铁塔、木胎、铜龛和分体平坐栏杆式四方形舍利塔。
本来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重大考古发现,然而细读新闻,我们却惊异的发现,地宫从发现到出土,整个过程都是该寺绕开文物部门的私自行为,挖掘和拆解过程极为野蛮,出土之后也缺乏专业和慎重的保存手段,因此那些精美但无比脆弱的千年至宝很可能已经遭受到无可逆转的破坏。
宗教圈欢腾,文物圈哗然!
当然,对于信徒来说,最重要的发现是那件代表佛祖的舍利,其它一切皆是虚妄,甚至“考古”本身,在浩瀚的佛法面前也不过是雕虫小技。我相信法师本人动机单纯,并未意识到发掘过程与《文物保护法》的抵触,实际上如果在古代,这种事情就会按照同样的脚本发生。佛寺自己的营建,信徒自己的信物,外人不该过问,也无权干涉,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那么,一个宗教团体,究竟有没有权利出于宗教原因而绕开法律、而毁坏文物?
话题转回张大千,可能在他眼中,追求艺术的初衷和过程无可指摘。与其判定他的做法是不是“毁画”,不如去判定,一个艺术家,究竟有没有权利出于艺术追求而绕开法律、而毁坏文物?
再举另一个发生在敦煌的例子,斯坦因和伯希和,两位考古学家,究竟有没有权利出于学术追求而绕开法律、而毁坏文物?
想必大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本文文字除注明外均为司图博行原创,欢迎关注~
还没有评论,来说两句吧...